我现在真想操你_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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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真想操你

  沉婺最近再没戴戒指,办公室里和她一起被聘来的几个老师年纪都不大,虽然八卦,但心地并不坏。

  这日下了大课,沉婺回办公室看学生发来的论文,一旁的同事看到她手上戒指没了,问她,沉婺就笑眯眯小声道:“之前那个是假的,打算换个真的了。”

  那老师还要再问,沉婺手机却响了。她抿唇抑制嘴角的笑容拿过手机,飞快走出办公室的门。

  那天,韩胥言在她解释了之后就重新变得正常,眼里除了对她的控诉就是后怕,搂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

  他当时的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哪舍得。”沉婺摸摸他的脸,又问:“要是昨天没碰到,你还会来见我么?”

  韩胥言这才抬眼看她:“你到学校的第一节课,我就去了。”

  “?”

  “学校公示教职工聘录名单发的那天,同学叫我去看,我看到了。”

  韩胥言抬眼看着沉婺,喉结滚动:“……你第一节课,我上课十分钟从后门进去的,在最后一排,我看了你整整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沉婺惊讶睁大眼睛,看着他道:“你不实习么?”

  韩胥言亲她放在自己耳畔的手,道:“一个周只有那一天是有空的。”

  沉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道:“……对不起呀,我怕看到学生紧张,最近都没在戴隐形眼镜,只看得清一二排的。”

  韩胥言当时的表情她忘记了,只记得他始终看着自己的眼睛:“没事,我看得到你就行。”

  想着,手机那头男人温而沉的声音就传出来:“沉婺,我刚下班,一起吃饭吗?”

  沉婺视线放空,脑子里全是他的声音,她道:“……那你来接我。”

  韩胥言笑了一声,道:“好。”

  回办公室看掉剩下的论文,沉婺收拾好东西后到临近的学校南门等韩胥言。他来得挺快,没站一会儿,目之所及便出现了他的车牌号。

  这次沉婺自己坐上了副驾,拉车门的时候看到后面那个美羊羊的车贴。

  她扣好安全带,惊讶道:“你车屁股怎么也有个美羊羊?”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我也接小孩儿。”

  沉婺模模糊糊想到自己也这么说过,脸上泛起薄薄的粉,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壳的硅胶边条。她嘟囔道:“没大没小,……臭屁孩子。”

  过了一会儿,沉婺见这路好像不是往A大附近有名的几条街开,就道:“去哪儿吃饭?”

  韩胥言眼尾弯了弯,带了些笑意,方向盘转过一圈,他道:“去我家,我一个人住。”

  沉婺撇嘴:“你一个人住,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以为韩姨也在,她做的蒜蓉炒虾尾真的好香……”

  韩胥言把车倒进车库,熄火停车,转头看她:“我给你做。”

  沉婺本来不信,但当韩胥言把菜端过来的时候——

  沉婺:真香。

  她本来是与韩胥言面对面坐着的,可一听男人说给她剥虾尾,立马就挪过去坐到他旁边。

  沉婺振振有辞:“我刚过叁十岁生日,手很容易干燥的,平时上课还要板书什么的,没有必要的活还是要少做一些。”

  韩胥言手上动作干净利索地剥着虾尾,随时低声应两下,使沉婺得以碎碎念而不觉得无聊。

  吃过了饭,沉婺彻底舒坦下来,庆幸今天所着衣服的宽松。现在金也有了,屋也有了,娇就在自己身边,只剩个“藏”字了。

  她坐起来,看向刚收拾完卫生从盥洗台出来的男人:“韩胥言,要不要去我那边住?”

  韩胥言眉头一跳,没立即回她,先拿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才道:“什么?”

  沉婺不好意思起来,但她自从再见到韩胥言之后,几乎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想着自己一定要挽回些威严来。

  于是她清了清喉咙,道:“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来我这——”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原本站在玄关,捏着水杯喝水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做菜前换了衣服,穿着短袖和的居家长裤。

  此时,韩胥言走到沉婺跟前,俯身放下水杯,玻璃杯和茶几碰撞发出轻微“嘭”的一声,沉婺有点儿出神地转头去看,唇却顷刻被来人以微凉的唇舌堵住。

  韩胥言才喝过水,唇瓣还有水渍,此时贴在她唇边倒是蹭了个干净。他俯身按着她的后脑和她接吻,湿热的水痕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蔓延到耳边。

  他低声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沉婺被他挑起感觉,此时手自他后颈衬衫领子伸进去轻轻挠他的后背,她声音有点温吞,但听得清:“男女朋友呗……”

  韩胥言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看沉婺因为情动红着脸着要挤进他怀里。他道:“沉婺,只是男女朋友么?”

  沉婺方才睁眼看他,抬脚蹭蹭他的裤腿:“那不得先谈段时间再说后面的吗……”

  韩胥言把她提起来些,分好她因为乱滚有点蓬乱的头发,低声道:“八点半了,我送你回去了,沉婺。”

  沉婺蹙眉片刻,手探到下面摸了摸他:“这么硬……你不做吗,才八点嗳。”

  韩胥言把她乱碰的手拿开,吻了吻她耳朵:“我预约了过两天去结扎,医生说这几天最好不要。”

  沉婺一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没觉得什么,只是下身湿漉漉地不太舒服,便不自觉拧巴着臀磨蹭。

  韩胥言看她眼神又慢慢变得迷蒙,便晓得她是怎么回事。

  把沉婺抱了起来,他起身回到卧室。沉婺趴在床上翻看他床头的书,被男人翻了个过以面对他。

  沉婺被他这么看着,感觉下身更湿得要命,但嘴上不愿意服软,假意道:“不是不做吗?”

  韩胥言凑近把她手里的书抽走,道:“嗯,不做。”

  他低头与她接吻,待沉婺被亲得意乱情迷无法呼吸时退开。裙摆宽大,他轻轻松松就撩起来钻了进去。

  待温热的气息呼拂到穴口时,沉婺短促地叫了一声:“嗳——你干嘛!”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带了点说不明的哑:“沉婺,你好可爱。”

  说罢,他当即低头,轻轻碾了一下沉婺早已经因为动情冒出的阴蒂。

  “啊…………呜嗯……”

  沉婺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她还是不习惯韩胥言如此,一想到他形状漂亮的嘴巴舔舐她那儿,她就止不住的兴奋。

  韩胥言微微探进了一指进去,舌仍在舔动敏感幼嫩的阴蒂,自沉婺小穴流出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流出来,一直流到手腕骨。他四处转动摁压,根据她叫声的甜腻程度判断那里是她敏感的地带。

  阴蒂带来的高潮快速而激烈,韩胥言在察觉她快到的时候,就帮她脱掉了衣服,而后变一指为两指,深深浅浅进出沉婺急剧颤动的小穴。

  “啊唔…………嗯……”

  她终于抓着他的胳膊哭叫着到达高潮,因为难言的敏感被多重袭击,甚至喷出了透明的水液,溅到韩胥言的下巴和他的床单上。

  沉婺捂着脸,哭声和她身子颤抖的频率一致,韩胥言摸她的后脑被她撒娇嗔怒似地拍开,便侧耳去听她含糊的说话声,只听到她在骂死孩子臭屁孩子之类的话。

  他拿来湿巾帮她擦去身下的狼藉,低声道:“沉婺,我现在真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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