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_灾害入侵之开局获得魔贯光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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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张闻回到府中,想起来家中管事的好像都不在,反倒让两个外人反客为主。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情况,看来得找何倩怡问一问。”张闻也试过问下人了,可下人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管家和他叔伯等人是分批离开的。叔伯先离家,十多天后管家又不见了。

  来到绿湖小院,何倩怡在摆弄着花园里的花花草草。

  张闻开门见山地问道;“之前那两人是什么来头?”

  “你把他杀了?”只有张闻回来了,另外一人却没有回来,让何倩怡不得不怀疑,虽然她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发生。

  “当然,我必杀之人,难逃一死。”张闻也不隐瞒,无非就是杀了个胆小鬼。

  “那这么说来,莫非,另一个人也被你杀了?”看到张闻点了点头,何倩怡有点愣神,没想到这个黄府二少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自然,他敢先对我出手,就得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何倩怡脸上浮现苦涩,“那你和支脉可能会有麻烦了,他们十多天前来到这里,自称风雷双将。来自黄家主脉,向当时还在这里管家出示某种凭证,管家就相信了他们。”

  “说到管家,黄安善他人呢?”黄安善就是府里大管家的名字。

  何倩怡摇了摇头,“不知道,前几日,他只说矿场出了事,就前去处理了。”

  “所以,家里就让那两个家伙做主了?”

  “谁让他们来自主脉呢,实力也很强,家里的家丁护院不敢作对。”

  张闻嗤笑一声,“山中无老虎,猴子也敢称大王了。”

  顿了一下,他又问道,“那我被关禁闭,为何好几天没有送饭菜了?”

  “这事我倒是知道,他们之前在我这里商量,打算先你几顿,折磨折磨你,然后好像要把你带到主脉去。”

  这么说来,饿死自己是这两个蠢货擅作主张了?也就是说和我被关禁闭没有关系,现在有用的线索就是那个什么命令两人来自主府的少爷,那人多半知道一些情况。

  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被关了起来?”

  “不知道。我平日里几乎待在这绿湖小院,没有出门,外面的风声我也很少探听。”

  张闻皱起眉头,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还是没有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关起来,难道还得去矿场找管家?

  转身正欲离开,何倩怡突然说道:“你的年龄也差不多了,等到家里老人回来,估计就会安排我两的婚事了。”她摆弄着花盆,头也不回地说着,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轻描淡写。

  张闻有些恼了,这女人一直以来都是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一个闪身到何倩怡正面,一把扫飞她摆弄的花盆,“小姑娘,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我可不打算娶你!”虽然何倩怡比他大好几岁,但他的心理年纪已经好几百岁了,气急之下,小姑娘脱口而出。

  何倩怡的神情有了变化,凄然地笑道,“你也怕了,你们都怕,怕玄阴剑气破坏了你们的实力。”

  张闻不屑一笑,“怕,可笑,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怕是什么东西!我不想娶你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我不会娶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而且”说道这里,他顿一下,扫了扫何倩怡的经脉,确定了她体内确实有玄阳剑意,“玄阴剑意?哼!不就是区区玄阴剑意吗,也值得我怕?我还觉得它不配寄生在我体内呢!”

  不过,这个所谓的婚约还真的处理一下了,正如何倩怡所说,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保不齐家中老人办完事回来了,正要张罗他和何倩怡的婚礼了。

  他暂时不能像大哥那般洒脱,离家出走,还有在附近积蓄一下实力,若叔伯逼他成婚,还不好拒绝。

  既然这样,最好的方法是从何倩怡这边入手,让她不想着结婚,走另一条路去。

  “不就是玄阳剑意吗?又不是什么催命的必死毒药,我有办法帮你拔出体内的玄阳剑意,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其中痛苦了。”

  何倩怡木然失神的眼中顿时恢复了光彩,但随即反应过来,“你别骗我了,连宗内长老都没有办法,你一个黄家分脉的年轻弟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却发现张闻根本没有在听,已经走到小院门口了,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我可没心情在这和你玩过家家,三天之后我来给你拔除玄阳剑意。这三天你要是喜欢上玄阳剑意了,不想驱除了,到时候给我说。爱除不除。”

  回到自己原先的住所,张闻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虽有玄丹支撑,才没有因为缺食血肉而无力,但长久不是好事,他还远没有到可以辟谷的境界。凡间的食物,特别用来补足气血的肉食还是现阶段的主食。

  叫来一个下人,交代去厨房吩咐些饭菜,他作为黄府二少爷,命令厨房还是很容易的。

  那下人被叫进来,开始有些惊慌。毕竟张闻在家里追杀风将,在房梁上跳来跳去,许多下人丫鬟都看到了。私下里不少流言流语,传言少爷连主府来的两位高手都给杀了。不过,很快他的表情由慌张变成了惊讶,因为张闻要的晚饭太多了,“少爷,您这,这都是十个人的份量了?”

  张闻心思不在对话,正在脑中回忆适合现阶段自己的炼体武技,只是瞥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多废话,让你准备,你就给厨房说就是了,若他们不从,再回来找我。”

  虽然他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下人还是以为看到了凶光,忙应声离开,跑去厨房准备了。不一会儿又跑回来,“少爷,厨房在准备了,说过一会给您送过来。”说完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等晚饭的时候,张闻选定了功法,“有了,佛门的降龙伏虎拳。”

  这套拳法共十五招,七式降龙拳,是静姿,八手伏虎拳,是动拳。

  有这套拳法,就可以锤炼肉体,为以后的武道打下坚实的基础。

  张闻一边回忆,一边在院子里打起了这套拳法。好在万年之后的记忆十分牢固,没有缺损,十五式拳法行云流水地施展完毕,他已经是大汗淋漓。

  这时,厨房的晚饭陆续送了过来。张闻便开始大快朵颐。

  吃过晚饭后,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还得去集市里买些东西,为帮何倩怡抽出玄阳剑意做准备。

  而在矿场之内,黄府管家黄安善正满脸愁容。

  旁边一位负责矿场的黄家护卫忍不住开口道:“总管,要不我们和他们拼了吧?”

  “唉,是我失策了,以为这次能轻松处理,未从家里带足够的帮手过来,害得大家被围困在这里。”

  整个矿场已经被好几百人围了起来,虽然矿场里做工的人也很多,但实际有战力的只有黄府的护卫,总计不到两百人。

  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人,只能修筑工事,做好警备。然而这只是困兽之斗,外面的人这几日甚至又多了起来,虽然他们并不急着进攻,只是围住了矿场,但可以看出他们是在等待什么人,等发号施令的人一到,恐怕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矿场大门紧闭,外面的匪徒尝试了小规模试探,都被打了回来。一直没有攻破大门。

  终于,他们要等的人来了。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竖向疤痕,他到场之后也不废话,抡起手中的铁锤,跳至门前,然后就是嘭的一声,木做的大门被他用硬生生轰开了。

  “小的们,给我冲,拿下矿场。”

  伴随着震天的欢呼声,匪徒们涌入矿场。

  矿场内的矿工都是良善之人,纵然有些蛮力气,却完全不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一时之间,矿场内化作人间炼狱,惨叫声此起彼伏。

  黄府家丁在大门爆碎的巨响之后,聚集起来,纷纷加入战团。

  那些歹人一开始还沉浸在杀戮中,注意力全在毫无还手之力的矿工,被家丁们打杀了好几人。但随即他们反应过来,那些矿工已经四散而逃,而矿场唯一的出路由老大守着,根本就是瓮中之鳖,于是不再管矿工,转头三五人合攻起家丁。

  家丁随训练有素,若单对单,恐怕还不弱于这些匪徒,但双拳难敌手,更何况许多护卫都是以一敌三,不一会儿便身中数招,身上多了许多刀剑创口。

  黄安善眼见矿场之内死伤掺重,面色剧变,勃然大怒,手持一杆精钢长棍跳入战场。

  不过,虽然愤怒使得脸都涨红了,但他没有被冲昏了头脑,有目的性地冲向被合围的家丁,解救他们。

  有家传棍法在手,黄安善三两下就能打翻两三匪类,竟使得相差数百人的战斗僵持住了,双方互有损耗,看不出败相。

  疤脸男子眯眼看着黄安善接连打倒手下,却并不急着出手,而是在看他棍法中的破绽。反正他和这群乌合之众也不是一路的,损耗再多也不心疼,只要能完成任务拿下矿场就行。

  “就是现在!”时机已到,看出棍法短处的疤脸男子双手高举百斤铁锤,带起劲风袭向黄安善。

  黄安善此时刚好出棍解决两人还在残害矿工的匪人,招式已经出手,不能及时收力回棍,面对从天而降的黑影,只能仓皇应对,举起精钢铁棍意图硬抗。

  咚的一声,不似兵器交击,反像大锤擂鼓。

  黄安善被击退数十米,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长痕。

  双手之中的长棍止不住地颤抖,黄安善配合内力才勉强使其安定起来,打眼一看,精钢长棍在那一重击之下,居然变得有些弯曲了,隐隐成弧形。

  “哦?寻常铁器,在我那一锤,恐怕已经爆散开了吧?你手上是百锻钢铸造的精钢棍吗?也好,这样一来,把你杀了,这好东西就归我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这个明显是头目的家伙,剩下的乌合之众就会一拥而散。之前他和疤脸男子隔了整个战场,不好硬冲过去击杀疤脸,没想到这头目还敢跳过来自寻死路。

  黄安善当即毫不客气,使出家传棍法中的杀招,一记’棍如雨下’攻向疤脸男子。长棍如雨,密不透风,又快又狠,扑头盖脸。

  疤脸浑不在意,又是抡起铁锤,准备以力破巧。若是长棍完好,此战就是疤脸被长棍打个鼻青脸肿了,可惜,长棍弯曲,传力有所不同,黄安善施展起来才发觉不对,杀招威力不足一半。击打在重锤上,反被挡开。

  疤脸单手持锤,此时另一只手立刻出拳打中黄安善,之后更是论着铁锤乘胜追击。黄安善一时难以为继,长棍抖的越来越剧烈,快有拿握不住。

  终于,长棍脱手飞出,黄安善手无兵器,拳脚功夫一般,以肉掌对抗铁锤,已是死路一条。

  正当疤脸准备结果黄安善的姓名,一声怒喝从背后传来,“你敢——!!!”

  怒吼之人,自然是刚刚赶到矿场的张闻,携带气势,伴随怒吼的音浪,居然犹如滔滔大江,奔腾而来。

  围在外面的匪人还想拦截张闻,他根本不管这些小虾米,纵身一跃,竟有十多米高,然后踩在匪徒头上,犹如脚踏木桩,冲向疤脸。每一次落脚,都有一个歹人被他脚击脑袋,打得倒地不起,晕死过去。

  疤脸两边一看,黄安善已经手误兵器,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不足为惧,而新来的这个小子气势汹汹,逼人得很。于是不管黄安善,冲向张闻。同时,想到自己刚才居然被吼声吓了一滞,于是也不甘示弱大喊起来,“来啊,臭小子,我会怕你!!”

  张闻从天而降,气势如虹,由于黄安善也在场,为了圆谎,不好使用佛门的降龙伏虎拳,使出清河散人的‘怒江掌法’,其掌法类似棍如雨下,掌影重重,但并不分力,大多打在同一处,掌劲连绵不绝。

  疤脸本就不是锤法精通,能用锤战胜黄安善也是占了偷袭之利。面对天降千百掌影,被打得倒飞出去,掀起一阵烟尘。

  “可恶啊!我要杀了你!”烟尘中,一道锤影飞来。

  张闻并不中计,单手一撩,就将这被扔出的铁锤撇开,另一只手迎上改用拳法的疤脸。单掌对双拳,却也全然不落下风。

  刚才一对打,张闻就知道眼前的疤脸锤法粗鄙不堪,只是蛮力而已,肯定不是用锤的武者。于是特地留了个心眼,面对被疤脸扔出当障眼法的铁锤,没有中计使用双掌迎击,蓄势待发的右手对上使出惯用拳法的疤脸。

  双方战过几个回合,由于张闻一直是单掌,此时找到破绽,恰逢疤脸挡住了黄安善视角,左手便暗出佛门伏虎拳第三式,于拳法间隙击中疤脸胸膛。

  疤脸被打得吐血后退,但却没有人类表情,脸上满是凶恶,双眼泛红,重新摆出拳架,口中流出丝丝涎水,更是发出呜咽的声音,不似人声。

  看到这样诡异的疤脸,张闻面色淡定,当即查看自己的右手,果然,上面许多创口。虽然自己后知后觉地用灵力护住了右手,还是免不了受伤,伤口根本不像拳头造成的,掌心仿佛是被某种野兽抓过。

  张闻稍一回忆猜出了疤脸跟脚,不过,他没说出口,在心中默念。“百兽拳宗”

  黄安善也看到了疤脸的诡异样子,当即惊怒地问道:“夜狼拳?你是百兽拳宗的人?”

  而在矿场之内,黄府管家黄安善正满脸愁容。

  旁边一位负责矿场的黄家护卫忍不住开口道:“总管,要不我们和他们拼了吧?”

  “唉,是我失策了,以为这次能轻松处理,未从家里带足够的帮手过来,害得大家被围困在这里。”

  整个矿场已经被好几百人围了起来,虽然矿场里做工的人也很多,但实际有战力的只有黄府的护卫,总计不到两百人。

  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人,只能修筑工事,做好警备。然而这只是困兽之斗,外面的人这几日甚至又多了起来,虽然他们并不急着进攻,只是围住了矿场,但可以看出他们是在等待什么人,等发号施令的人一到,恐怕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矿场大门紧闭,外面的匪徒尝试了小规模试探,都被打了回来。一直没有攻破大门。

  终于,他们要等的人来了。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竖向疤痕,他到场之后也不废话,抡起手中的铁锤,跳至门前,然后就是嘭的一声,木做的大门被他用硬生生轰开了。

  “小的们,给我冲,拿下矿场。”

  伴随着震天的欢呼声,匪徒们涌入矿场。

  矿场内的矿工都是良善之人,纵然有些蛮力气,却完全不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一时之间,矿场内化作人间炼狱,惨叫声此起彼伏。

  黄府家丁在大门爆碎的巨响之后,聚集起来,纷纷加入战团。

  那些歹人一开始还沉浸在杀戮中,注意力全在毫无还手之力的矿工,被家丁们打杀了好几人。但随即他们反应过来,那些矿工已经四散而逃,而矿场唯一的出路由老大守着,根本就是瓮中之鳖,于是不再管矿工,转头三五人合攻起家丁。

  家丁随训练有素,若单对单,恐怕还不弱于这些匪徒,但双拳难敌手,更何况许多护卫都是以一敌三,不一会儿便身中数招,身上多了许多刀剑创口。

  黄安善眼见矿场之内死伤掺重,面色剧变,勃然大怒,手持一杆精钢长棍跳入战场。

  不过,虽然愤怒使得脸都涨红了,但他没有被冲昏了头脑,有目的性地冲向被合围的家丁,解救他们。

  有家传棍法在手,黄安善三两下就能打翻两三匪类,竟使得相差数百人的战斗僵持住了,双方互有损耗,看不出败相。

  疤脸男子眯眼看着黄安善接连打倒手下,却并不急着出手,而是在看他棍法中的破绽。反正他和这群乌合之众也不是一路的,损耗再多也不心疼,只要能完成任务拿下矿场就行。

  “就是现在!”时机已到,看出棍法短处的疤脸男子双手高举百斤铁锤,带起劲风袭向黄安善。

  黄安善此时刚好出棍解决两人还在残害矿工的匪人,招式已经出手,不能及时收力回棍,面对从天而降的黑影,只能仓皇应对,举起精钢铁棍意图硬抗。

  咚的一声,不似兵器交击,反像大锤擂鼓。

  黄安善被击退数十米,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长痕。

  双手之中的长棍止不住地颤抖,黄安善配合内力才勉强使其安定起来,打眼一看,精钢长棍在那一重击之下,居然变得有些弯曲了,隐隐成弧形。

  “哦?寻常铁器,在我那一锤,恐怕已经爆散开了吧?你手上是百锻钢铸造的精钢棍吗?也好,这样一来,把你杀了,这好东西就归我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这个明显是头目的家伙,剩下的乌合之众就会一拥而散。之前他和疤脸男子隔了整个战场,不好硬冲过去击杀疤脸,没想到这头目还敢跳过来自寻死路。

  黄安善当即毫不客气,使出家传棍法中的杀招,一记’棍如雨下’攻向疤脸男子。长棍如雨,密不透风,又快又狠,扑头盖脸。

  疤脸浑不在意,又是抡起铁锤,准备以力破巧。若是长棍完好,此战就是疤脸被长棍打个鼻青脸肿了,可惜,长棍弯曲,传力有所不同,黄安善施展起来才发觉不对,杀招威力不足一半。击打在重锤上,反被挡开。

  疤脸单手持锤,此时另一只手立刻出拳打中黄安善,之后更是论着铁锤乘胜追击。黄安善一时难以为继,长棍抖的越来越剧烈,快有拿握不住。

  终于,长棍脱手飞出,黄安善手无兵器,拳脚功夫一般,以肉掌对抗铁锤,已是死路一条。

  正当疤脸准备结果黄安善的姓名,一声怒喝从背后传来,“你敢——!!!”

  怒吼之人,自然是刚刚赶到矿场的张闻,携带气势,伴随怒吼的音浪,居然犹如滔滔大江,奔腾而来。

  围在外面的匪人还想拦截张闻,他根本不管这些小虾米,纵身一跃,竟有十多米高,然后踩在匪徒头上,犹如脚踏木桩,冲向疤脸。每一次落脚,都有一个歹人被他脚击脑袋,打得倒地不起,晕死过去。

  疤脸两边一看,黄安善已经手误兵器,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不足为惧,而新来的这个小子气势汹汹,逼人得很。于是不管黄安善,冲向张闻。同时,想到自己刚才居然被吼声吓了一滞,于是也不甘示弱大喊起来,“来啊,臭小子,我会怕你!!”

  张闻从天而降,气势如虹,由于黄安善也在场,为了圆谎,不好使用佛门的降龙伏虎拳,使出清河散人的‘怒江掌法’,其掌法类似棍如雨下,掌影重重,但并不分力,大多打在同一处,掌劲连绵不绝。

  疤脸本就不是锤法精通,能用锤战胜黄安善也是占了偷袭之利。面对天降千百掌影,被打得倒飞出去,掀起一阵烟尘。

  “可恶啊!我要杀了你!”烟尘中,一道锤影飞来。

  张闻并不中计,单手一撩,就将这被扔出的铁锤撇开,另一只手迎上改用拳法的疤脸。单掌对双拳,却也全然不落下风。

  刚才一对打,张闻就知道眼前的疤脸锤法粗鄙不堪,只是蛮力而已,肯定不是用锤的武者。于是特地留了个心眼,面对被疤脸扔出当障眼法的铁锤,没有中计使用双掌迎击,蓄势待发的右手对上使出惯用拳法的疤脸。

  双方战过几个回合,由于张闻一直是单掌,此时找到破绽,恰逢疤脸挡住了黄安善视角,左手便暗出佛门伏虎拳第三式,于拳法间隙击中疤脸胸膛。

  疤脸被打得吐血后退,但却没有人类表情,脸上满是凶恶,双眼泛红,重新摆出拳架,口中流出丝丝涎水,更是发出呜咽的声音,不似人声。

  看到这样诡异的疤脸,张闻面色淡定,当即查看自己的右手,果然,上面许多创口。虽然自己后知后觉地用灵力护住了右手,还是免不了受伤,伤口根本不像拳头造成的,掌心仿佛是被某种野兽抓过。

  张闻稍一回忆猜出了疤脸跟脚,不过,他没说出口,在心中默念。“百兽拳宗”

  黄安善也看到了疤脸的诡异样子,当即惊怒地问道:“夜狼拳?你是百兽拳宗的人?”

  兴州境内,名望较高的武者势力,共有十家,统称为一刀三剑双拳四脚。

  三剑之一的日月剑派就是之前何倩怡所在的宗门。而百兽拳宗则是双拳之一,在兴州势力很大,宗门内强者如林,拳法如宗名,以模仿动物厮杀为主。夜狼拳因其狠辣,是百兽拳宗里颇为出名的一种拳法。

  如今,看到觊觎矿场的统领居然与百兽拳宗有关系,黄安善不禁又怒又惊。怒的是百兽拳宗居然想要抢夺他们黄府的基业,惊在于是黄府其实就算各支脉加上主脉,不一定比得过百兽拳宗。因此,如果百兽拳宗铁了心是要吞并这块矿场,恐怕黄家只能拱手相让。

  “百兽拳宗如果真想要我们黄家这区区一片矿场,尽可开口,划出一条道来,这矿场虽是我支脉重要产业,但对于整个黄家来说,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若百兽拳宗来索取,给出条件,未必不会卖给你们。如今你做这暗地里的杀人放火勾当,怕是和百兽拳宗没什么关系吧?”张闻稍一思索就猜出了各种蹊跷,质问疤脸男子。

  听到质问,疤脸男子一愣,脸上的凶相略有消失,“糟了,这小子太难缠,我催动内力过猛,露出拳法了。”心念于此,疤脸也不再保留,脸上凶狼痕迹复现,招式不再隐隐藏藏,使出全部的实力,扑向张闻“认出来又怎么样?只要杀了你还有这老头,杀人灭口!就没人会去通风报信。百兽拳宗就不会知道我在这里。”

  面对疤脸男子的强势进攻,张闻不敢怠慢,使出清河散人的掌法应对。然而,这套掌法他还不是很熟练,面对已经修炼夜狼拳多年的疤脸男子,没能占据上风。这种时候最适合用伏虎拳了,一套拳法过去,那怕你是真狼也给你打得筋断骨折。可惜,伏虎拳法和掌法不同,如果自己突然学得两套威力高强的武学,难免管家感到奇怪,只能用掌法对拼。

  双方战况胶着,各有吃痛,却分不出胜负。张闻耐心逐渐磨光,一章将疤脸男子逼退后,纵身跳起,漂浮半空,使出清河散人的绝招‘翻江倒海’,更是暗中灌输灵力使这招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疤脸男子面对铺天盖地的气势,自知躲无可躲,不甘示弱,也用出夜狼拳中的杀招,一头青面獠牙的灰狼在他身后一闪而过。但终究野兽只会死在天灾里,疤脸男子这头恶狼也难逃溺水,在张闻犹如大海的气掌中节节败退。

  张闻本欲将其打个半死,只留下一口气问清来历,但此时黄安善那边有了危机,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眼见领头的败相已露,为了保命居然想要挟持没有兵器的黄安善。于是张闻半道变招,分出一只手掌打向那边,数个掌影飞出,当场将几个有这种心思的匪徒毙命。

  只剩下一只手的绝招,也让疤脸男子有了喘息的机会,正欲反攻,岂料,张闻大喝一声,再加大内力,毫不留情直指疤脸男子面门,他心中因为刚才那一幕险象也起了怒火。

  张闻轻易击破了疤脸男子勉强组织起的抵抗,然后再即将打中疤脸男子眉心,送他魂归天地时。临时起意,在最后关头压下怒火,将手掌下移,改为打中其胸膛,之后毫不手软,接连击打手臂、小腹等多处筋骨。

  这样的结果就是,疤脸男子跪在地上,双手瘫软如同面条,虽然没事,全无力气能够站起,只留了一口气苟延残喘。

  确定此人已无力再战,张闻转身冲向黄安善所在,又掌毙了一个试图靠近黄安善的人。

  张闻将黄安善扶起。“管家叔,你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刚才被重锤打得脱了力而已。少爷,你,你从禁闭室里出来了?”既然首恶已除,矿场应该暂时保住了,黄安善问起张闻的情况。

  “现在不好详说,咱们还是先处理矿场的情况吧。”张闻说罢,去将黄安善被打飞的精钢长棍给他捡了回来,路上又杀了几个匪徒。

  看到二少爷杀人不眨眼的样子,黄安善一时有些愣住了,直到沉沉的精钢长棍重新回到手里,才回过神来。

  看着黄安善走神的样子,张闻有些担心,“怎么样?还能再战吗?”

  捏了捏长棍,黄安善肯定地答道:“力气恢复了,可以再战。”

  随着两人高手再次加入战场,矿场战斗的形势就一边倒地倒向黄家了。

  加上匪徒中的实力最强的人已经跪了,众多匪徒心里已经无心再战,不多时,大量来犯匪徒从大门逃出。张闻他们虽然占了上风,但是人手比对面少太多,无法拦截,看着匪徒们如潮水般退去了。

  看着尸横遍野的矿场,黄安善哀叹一声,叫来一个家丁,“清点一下伤亡吧,所有不幸死去的兄弟,按说好的抚恤金十倍发放给家中。唉叫来大夫,给伤员治疗,矿场里不够,就到城里去请。所有因伤不能继续做工的人发放十倍结工资”又长叹一声,突然响起了那个还没咽气夜狼拳疤脸。

  “对了,赶紧叫大夫把那个家伙稳住,他只有一口气吊着了。可不能让他死了,我不仅要从他嘴里拷问出进攻我黄家矿场的缘由,更要让他生不如死!”说这句话的时候,黄安善咬牙切齿,长棍握得紧紧的。

  清理了几个没能逃出去的漏网之鱼,张闻回到黄安善身边,“没有匪人了,要么逃了,要么被我杀了。”

  看着半边布衣沾满血点的张闻,黄安善心里总有句什么话,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二少爷,你的功夫?”沉默片刻,黄安善还是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要知道虽然他是被偷袭,但看疤脸男子最后的凶相,他自付拿着完好的精钢长棍也不敢说拼个不分上下。而那人却被少爷打成重伤跪倒。

  张闻心中早有草稿,说道:“我在被关禁闭前,曾经闯入过一个洞府,里面是一位名叫‘清河散人’的前辈坐化之地。在那里,我学到了前辈的江河掌法。后来在禁闭室内,无其他事可做,便一心琢磨掌法,于是武功便有了这突飞猛进。”

  黄安善没听过什么清河散人,也不知道张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眼前的人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爷没错虽然心狠了许多但一个人举手投足之间的习惯是模仿不了的。既然眼前的人没有被换,他也只能接受了这套说法。

  正当两人交谈的时候,家丁突然慌忙地跑过来,“不好了,大管家,那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黄安善不敢置信,一个骨头至少被打碎了十多处的人,不久前就跪在那里,还能跑了?

  “怎么回事?”张闻则淡定许多,他遇到的怪事数不胜数,见怪不怪了。

  说完,张闻一马当先走到疤脸男子之前跪着的地方。

  黄安善看了一番,有些诧异地道:“人确实不见了,周围没有任何痕迹。怪事啊,大白天的莫非闹鬼了不成?”

  张闻细细看了一会儿,没那么早下结论。突然,他蹲了下来,地上是疤脸跪下时留下的两个膝盖印。他在上面一抹,膝盖印居然消失了,露出一个脚印。然后,他站起身,连续两个轻功大跳,跳到足有刚才脚印处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在地上一抹,又是一个脚印。

  “哼,好高明的轻功,差点让你骗了,可惜背着个没用的重物还是脱落了你。”张闻看着张大嘴巴惊讶不已的黄安善,“管家叔,你见多识广,可知道有哪家势力有这么厉害的轻功。”

  “这真的是人吗?这么远的距离?”跟来的家丁咽了口唾沫,有些难以置信,

  黄安善仔细看了一下,脸上的十分疑惑,有些拿捏不准地说道:“我也看不出轻功,但这么远的距离,我有个猜测,兴州境内,恐怕只有踏雪楼才有这样的好手。”

  张闻眯起眼睛,“百兽拳宗、踏雪楼,双拳之一和四脚之一两大势力出来的叛徒吗?这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森罗暗域,某一处隐蔽的宅子里。白元飞将丁茂扔在地上,和张闻想的不一样,丁茂是叛出了百兽拳宗了,而他却还是踏雪楼的弟子。踏雪楼本就外出任务较多,多楼内弟子没有管辖得那么严,他只要按时回去报道就行了。加上他高超的轻功,如果不是遇到了张闻,基本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丁茂已经在途中被白元飞喂了颗丹药,这还是堂主事前交给他的。但是这颗丹药只是让丁茂活了下来,却没有治疗他身上的伤势。

  “白元飞,你丫的,我们都是堂主座下,同为堂主效力,你就不能轻一点。”丁茂痛的破口大骂。

  白元飞冷冷地离开,一句话也没说。

  突然,房间之中,丁茂面前的墙壁里传出声音:“中气很足,看来性命是无忧了。”

  墙壁自然不会说话,说话的是墙后的堂主。这位拜魔教兴州分堂堂主的声音无悲无喜,不带感情,甚至听不出男女

  丁茂连忙磕头拜倒,不过双手没有恢复,仍旧像两根面条,所以他的行动看起来十分滑稽。

  “堂主啊,请您一定要为我疗伤啊,这次是我大意了,才输了战斗,等我养好了伤。就为堂主再次出战,一定能拿下矿场。”

  “不用了,矿场的那边的事先放一放,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先处理。至于你的伤,自然会帮你治疗的。来人!”

  丁茂本来听到矿场那边的事不管了,以为自己要被放弃了,如今听到堂主说要救治自己,连忙磕头拜谢,“多谢堂主!多谢堂主!”

  从旁边暗门内走出一个人,这人穿着宽大的黑袍,看不出里面的身形是胖是瘦,黑袍上是巨大的兜帽,甚至遮住了这人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路的。

  丁茂看不到黑袍人的脸,但知道教内只有一人有这样的装扮,感激道:“劳烦长老为我疗伤了,丁茂感激不尽。”

  黑袍人来到丁茂身边,并不急着施展手段帮他疗伤,反而在丁茂伤处上摸来摸去,甚至有时用力摁住骨头。

  “啊”丁茂差点惨叫出声,但为了不妨碍黑袍人治疗,强行忍住了。

  黑袍人在摸过胸口时,愣住了一下,有一处奇怪的拳伤,没有见过,于是开口问道:“你是与两人对战过?”声音是很明显的男声。

  丁茂大喜,长老真是厉害,自己的伤势有救了,“对啊,长老,您真是厉害,这样子就看出了我的作战过程。其实主要是第二个小子很强,他的掌法凌厉,我是败在了掌法下,您就按掌伤治疗就是了。”他还以为黑袍人摸骨问伤,是想对症下药,于是直接告知他自己是被力掌打得骨折的。

  黑袍男心想,这就说的通了,想必是不知名的拳招。全身也只中了一拳,大部分伤害是由劲掌所致。至于这掌法的来历,他心中已经有数。

  “清河散人的掌法,呵呵,黄家支脉的人运气不错,听闻金丹武修清河散人就在安阳城附近坐化的,居然被他们找到了。不过,清河散人本就困在了金丹,可见功法最多算中等,这人学着清河散人的路子,就算过些日子也强不了多少,等此间事了。再派人去一趟就是了,反正黄家自身难保,他们的东西总得有人接收。”

  心想完毕,看着一脸的期待的丁茂,黑袍男的兜帽传出轻笑。然后,他后退几步,做出了和张闻差不多的动作,双掌抬起,气势居然比张闻更加熟练。

  “你看,将你打成重伤的掌法是不是这样的?”

  丁茂看着一模一样的掌法,惊呼出声,“长老真是厉害,这掌法与那小儿所用绝招一样。”

  就在黑袍男飞过来的时候,丁茂还在想,这掌法居然比那小子看起来还要熟练,长老真是厉害啊。

  但随即他就感觉到了不对,长老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丁茂想要起身逃走,但却被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停”丁茂的话没有说完,黑袍男真就停下了,堪堪停在丁茂的眉心,刚刚好就将丁茂打死在原地!

  张闻因为不熟练,一次分掌,一次下移,都是强行变招,而这黑袍男居然比张闻还要熟悉这套掌法,收放自如,杀死丁茂的同时,使其尸身不动,没有造成大的动静。

  “哼,办事不利,还想浪费我的功力给你疗伤?”黑袍男冷哼一声,接着转头问想墙壁那边,“那个白元飞带他回来的时候,丁茂可还没死,要不要”

  “不用,白元飞这人,我知道他的一贯作风,你把他叫进来吧。”

  不一会儿,白元飞又走了进来,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神情没有半点波动。

  “白元飞,丁茂被黄家的人用清河散人的掌法打死了,回来的时候只吊着一口气,文长老也没能将他救活。”

  白元飞点了点头,没有真信,也知道这其实是对教内的说法,找他来只是为了统一口径。“我知道了。”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踏入鬼门关了,纵然魔主大人重现人世也救不活他,希望你不要到处说什么流言,败坏我的医术。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黑袍男也就是文长老,也杀气十足地补充了一句。

  白元飞看了看文长老,心中十分忌惮这人,他刚加入的时候,依照习惯,在教内刺探情报。结果,潜伏到文长老的院子时,被这人制服了。而且,他只用了一招,只一招,不伤白元飞分毫,又刚好制住他。自此,他不再想着离开拜魔教。

  “白元飞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去污蔑文长老,如果没有其它的事,请容许白某退下。”

  在白元飞离开后,墙后的人有些不喜地说道:“你不该多此一举。”

  文长老不以为意,“谨慎一些终归没错,你就因为这个生气?”

  听到文长老的话,墙后的声音居然又是一笑,文长老听出这是轻蔑的笑,皱起眉头,但随后听到的话让他震惊了。

  “你为了强调丁茂的重伤不治,居然搬出了魔主大人。可谁告诉你,魔主降世之后救不了踏入鬼门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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