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浑水摸鱼
三
他们这次摄影的地方是一个专门的布景，位置倒是很随意的台阶座，熟悉的人，同寝室同公司的都自然坐到了一起。
很快，pd到了。
他们的pd是目前正火热的一线明星楚江，楚江原本也是男团出身，脱离团队单飞后热度极高，真情实意的粉丝有大几千万，也是他们节目的主要流量来源之一。
“都到齐了吧？”楚江站在所有人面前，开口问道。
“到齐了。”几个排名靠前的练习生主动回答了。
“好，那我们今天就开始了。”楚江低头看了眼流程卡，然后开始讲述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们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期，预计在第五期就要开始第一轮公演，而今天就是要抽取分队的。
这个分队除了排名前十的成员可以自己选择是vocal，dancer，rapper外，其他人全靠运气。
许多人都开始担心起来，自己如果抽到不擅长的分组就麻烦了。
抽取是按照排名顺序来的，轮了很久才轮到排名78的唐今。
她站起身走向抽签桶的时候许多人都开始诧异。
他们中什么时候有颜值这么高的家伙？而且为什么这人的排名这么靠后啊？
就连导演都惊了，问旁边的副导演，“这谁啊？”
“好像是个人练习生……”
“他这排名怎么回事？”
“这……网投的……”
“他长成这样排名才78？”导演开始头疼了，“网友都什么眼光？到时候播出去还得骂我们不给镜头。”
副导演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才播出去两期，他们给的镜头其实没有太多偏向，特别是一开始每个人还有个人介绍视频呢。
副导演想到了什么，翻出了唐今的个人介绍视频。
脸还是那张脸，人还是那个人。
“大家好，我是唐今。”青年垂眸，“我是个人练习生，来自……我表演的才艺是……”
视频中，青年老老实实的表演了一段舞蹈。
不算出彩但也绝对不出错，但……这个脸就已经够他得到很多投票了啊？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节目前两期根本就是纯纯看脸，所以唐今这个排名绝对不正常的。
副导演看着抽到dancer挑了下眉什么也没说，又顶着众人目光走回位置的唐今，默默想着：不过这一期之后应该就不同了。
唐今也知道自己的摆烂道路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顺利，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不抛梗不接梗死人脸表现平庸，摄像也不会给她很多镜头的。
抽完分组又要在分组里选歌。还是那样，排名前十的按照排名自主选歌，每个歌曲前十的成员不能超过两人，剩下的人靠抽签。
然后唐今就跟曲终抽到了一组。
唐今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抽到的歌曲，看了一眼曲终站着的位置。
半晌，她走了过去。
就算唐今不刻意去看就能发现曲终僵硬的肢体。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主动对唐今说着欢迎。
唐今点了下头，站到了最后。
曲终作为第三选曲自然是选择了一个比较适合舞台的激烈歌曲，也符合他们这一队dancer的定位，一队七人除了曲终他们这队还有两个排名靠前的，分别是排名第六的王柒天和排名二十一的蒙俊杰。剩下的排名都不怎么样，不过唐今78算是最低的。
由于抽签的随机性很大，很多vocal抽到rap、dance的都有，顿时场馆里弥漫着不安的情绪。
在分好组后他们就要去练习室观看舞蹈视频自己扒动作了。
当然，首先的还是分位置。
王柒天虽然排名考前，但他是个rapper，所以最后的c位跟队长都毫无疑问的落在了曲终的身上。
“那我就先暂时拿下这个c位了。”曲终人设是偏温柔的，所以态度一向很谦让。
不过他们这队伍里除了他确实没人能站c位了。
曲终问了一句，“有人比较擅长扒动作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人出声。
他们倒是有定位为dancer的，但是都自认比不上曲终。
曲终拿着视频，“待会会有老师来带的，大家先记一下歌词吧。”
除了c位的歌词标注了，剩下的就是大家自己分配了，舞曲的歌词不多，但能抢一句是一句，曲终也没有偏私，尽量平均的给他们分了。
到给唐今分的时候，曲终清了下嗓子，眼睛看着歌词纸，“……唐今，你唱从……到……可以吗？”
“好。”
曲终抬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唐今只是托着脸看着歌词，根本没注意他。
顿时心里不知道是松了还是提起了一口气。
蒙俊杰好奇的问：“唐今你原来是什么位置啊？”
唐今回忆了一下，“dance吧。”
唐今的定级只有d，他们也不太清楚她具体的实力。
舞蹈老师还没来，他们就先自己试着唱了一下歌词，原本还有些莫名尴尬的曲终，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毕竟唐今刻意放低存在感后，人就跟不存在一样。
等到舞蹈老师来，分配站位，第一轮争执就产生了。
这首歌毕竟是激烈的舞曲，张力很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表演机会，但越靠近c位被注意到的可能性越大。
但最后还是按照排名排开了，有人不满但也不会在镜头下表现出来，于是很快进入了正常练舞环节。
唐今一边放空一边跳，跳着跳着就出问题了。
等舞蹈老师一走，一直站在唐今旁边的人开口：“唐今你好强啊，第一遍就能跟下来。而且都没有出错。”
唐今逐渐垂下了双手。
他们这组基础都不太好，舞蹈老师带了三遍，但他一走，能完整跳下来的就只有曲终，还勉勉强强需要翻视频再确认。
曲终犹豫着走向她，低低的开口：“唐今……你能跳一遍吗？”
唐今：……
这时候再装不会已经没什么用了。
虽然她跳的很敷衍，但确实没出错。于是，唐今站到了最前面，开始带动作。
王柒天性格比较大大咧咧，此时也没多想就开口：“那唐今你要不要换个位置啊？”
本来唐今的位置是最边缘的。
气氛稍微变了一下，毕竟如果唐今往中站，其他人就要往边上靠了。
“不用。”
于是气氛又松和了。
练习的过程是枯燥的，组内水平差异过大，曲终很快就能完整的跳下来，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于是曲终跟唐今又分开带动作。
一个上午练下来，到中午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饿的找不着北了，于是稍微擦了个脸就一齐去了食堂。
基地食堂还是很不错的，也不用排队，不过今天大家基本上都是小组坐一起。
莫名的，唐今跟曲终被挤着，坐了个面对面。
闲下来之后，曲终就没法那么淡定了。
特别是当坐下后他不小心踢到唐今在桌子下的腿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僵直状态。
唐今看着他脸越来越红，头越埋越低，突然胃口就好了起来。
“唐今！”一道惊喜的声音突然喊了起来。
唐今抬头看过去，翟光萤正端着个盘子从她身后走来。
他十分开心的跑到唐今身后，然后把手里的盘子递给他，“还给你的。”
唐今看了一眼，是几只水果兔子，不过不是她弄的那种活灵活现的兔子，而是很简单的几刀割出来的那种。
“谢谢。”唐今接过盘子，翟光萤就走了，倒也没人特意注意他们。
唐今将盘子往面前一放，继续吃饭。
吃了没多久，她就发现对面的曲终不仅抬起了头，还一直盯着她面前盘子里的水果。
唐今默默的叉起水果。
曲终被她的动作唤回神，下意识顺着她的手看向她。
唐今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面无表情的把兔子塞进了自己嘴里，卡擦卡擦。
曲终：……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唐今跟曲终旁边的人突然感觉到某种诡异的气氛在蔓延，然后缓缓的，本来还在说着话的组内成员都沉默了下来。
好半晌，王柒天一脸天然的开口：“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
其实大家也没那么熟，突然沉默下来顿时就尴尬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原因。最后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气氛才又活跃了起来。
唐今吃完饭，开口：“我去拿水果，谁要？”
“帮我拿一份吧。”
“那我也要一份。”
“我不吃了，吃饱了。”
“帮我拿一点点就行了！”
……
曲终没说话，在安静的低头吃饭。
过了几分钟，唐今才端了几个盘子回来，依次递给那些要水果的人之后，才把手上最后一份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推给了曲终。
曲终的动作顿了一下。
眼前是用鲜红的石榴粒摆出来的小狐狸。
他没见食堂有这个。
他之前一次采访说过自己最喜欢吃石榴，可惜基地食堂的都得自己剥很麻烦……
“……谢谢。”
【你有够闲的。】
唐今：“我一直都很闲。”
午饭结束，有人回宿舍睡午觉，也有人回练舞室，像唐今这样的当然是回宿舍睡觉了。
到了下午，又是一番练习。
不过一直在旁边摸鱼的唐今意外注意到了曲终的异样，做某些动作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勉强，好像是伤到了。
虽然表面的痕迹她都抹掉了，但内里的……
嗯……好像那天太疯了点。
晚上训练到九点大部分人就准备回宿舍了，唐今看曲终没有回去的想法，朝曲终走了过去。
“我回去了。”
“……好。”
唐今看着不自觉避开她视线的曲终，盯了一会后开口：“你还好吧？”
曲终僵住了，本就因运动泛红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了颜色。
唐今看他不自然的样子顿时也不打算多说了，眉头拧了一下后开口道：“多喝热水。”
什么直男发言……
“……嗯。”
唐今说完也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呆，“咳……早点休息。”
说完，她拿着东西走了。
倒是曲终，犹豫了一会后，搓了下脸，也拿起东西回去了。
摄影师早就下班了，他们这段对话应该是没有被拍到的。
如果没有监控的话。
离第三期播出还有一周，在这期间节目组会放出一些不会剪到正片里的花絮，除了给排名低的练习生更多的表现外，也是给粉丝的福利。
唐今自觉很低调，没想到当天晚上，节目组发的长达十分钟的花絮里就把她为数不多的镜头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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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摄影的地方是一个专门的布景，位置倒是很随意的台阶座，熟悉的人，同寝室同公司的都自然坐到了一起。
很快，pd到了。
他们的pd是目前正火热的一线明星楚江，楚江原本也是男团出身，脱离团队单飞后热度极高，真情实意的粉丝有大几千万，也是他们节目的主要流量来源之一。
“都到齐了吧？”楚江站在所有人面前，开口问道。
“到齐了。”几个排名靠前的练习生主动回答了。
“好，那我们今天就开始了。”楚江低头看了眼流程卡，然后开始讲述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们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期，预计在第五期就要开始第一轮公演，而今天就是要抽取分队的。
这个分队除了排名前十的成员可以自己选择是vocal，dancer，rapper外，其他人全靠运气。
许多人都开始担心起来，自己如果抽到不擅长的分组就麻烦了。
抽取是按照排名顺序来的，轮了很久才轮到排名78的唐今。
她站起身走向抽签桶的时候许多人都开始诧异。
他们中什么时候有颜值这么高的家伙？而且为什么这人的排名这么靠后啊？
就连导演都惊了，问旁边的副导演，“这谁啊？”
“好像是个人练习生……”
“他这排名怎么回事？”
“这……网投的……”
“他长成这样排名才78？”导演开始头疼了，“网友都什么眼光？到时候播出去还得骂我们不给镜头。”
副导演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才播出去两期，他们给的镜头其实没有太多偏向，特别是一开始每个人还有个人介绍视频呢。
副导演想到了什么，翻出了唐今的个人介绍视频。
脸还是那张脸，人还是那个人。
“大家好，我是唐今。”青年垂眸，“我是个人练习生，来自……我表演的才艺是……”
视频中，青年老老实实的表演了一段舞蹈。
不算出彩但也绝对不出错，但……这个脸就已经够他得到很多投票了啊？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节目前两期根本就是纯纯看脸，所以唐今这个排名绝对不正常的。
副导演看着抽到dancer挑了下眉什么也没说，又顶着众人目光走回位置的唐今，默默想着：不过这一期之后应该就不同了。
唐今也知道自己的摆烂道路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顺利，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不抛梗不接梗死人脸表现平庸，摄像也不会给她很多镜头的。
抽完分组又要在分组里选歌。还是那样，排名前十的按照排名自主选歌，每个歌曲前十的成员不能超过两人，剩下的人靠抽签。
然后唐今就跟曲终抽到了一组。
唐今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抽到的歌曲，看了一眼曲终站着的位置。
半晌，她走了过去。
就算唐今不刻意去看就能发现曲终僵硬的肢体。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主动对唐今说着欢迎。
唐今点了下头，站到了最后。
曲终作为第三选曲自然是选择了一个比较适合舞台的激烈歌曲，也符合他们这一队dancer的定位，一队七人除了曲终他们这队还有两个排名靠前的，分别是排名第六的王柒天和排名二十一的蒙俊杰。剩下的排名都不怎么样，不过唐今78算是最低的。
由于抽签的随机性很大，很多vocal抽到rap、dance的都有，顿时场馆里弥漫着不安的情绪。
在分好组后他们就要去练习室观看舞蹈视频自己扒动作了。
当然，首先的还是分位置。
王柒天虽然排名考前，但他是个rapper，所以最后的c位跟队长都毫无疑问的落在了曲终的身上。
“那我就先暂时拿下这个c位了。”曲终人设是偏温柔的，所以态度一向很谦让。
不过他们这队伍里除了他确实没人能站c位了。
曲终问了一句，“有人比较擅长扒动作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人出声。
他们倒是有定位为dancer的，但是都自认比不上曲终。
曲终拿着视频，“待会会有老师来带的，大家先记一下歌词吧。”
除了c位的歌词标注了，剩下的就是大家自己分配了，舞曲的歌词不多，但能抢一句是一句，曲终也没有偏私，尽量平均的给他们分了。
到给唐今分的时候，曲终清了下嗓子，眼睛看着歌词纸，“……唐今，你唱从……到……可以吗？”
“好。”
曲终抬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唐今只是托着脸看着歌词，根本没注意他。
顿时心里不知道是松了还是提起了一口气。
蒙俊杰好奇的问：“唐今你原来是什么位置啊？”
唐今回忆了一下，“dance吧。”
唐今的定级只有d，他们也不太清楚她具体的实力。
舞蹈老师还没来，他们就先自己试着唱了一下歌词，原本还有些莫名尴尬的曲终，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毕竟唐今刻意放低存在感后，人就跟不存在一样。
等到舞蹈老师来，分配站位，第一轮争执就产生了。
这首歌毕竟是激烈的舞曲，张力很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表演机会，但越靠近c位被注意到的可能性越大。
但最后还是按照排名排开了，有人不满但也不会在镜头下表现出来，于是很快进入了正常练舞环节。
唐今一边放空一边跳，跳着跳着就出问题了。
等舞蹈老师一走，一直站在唐今旁边的人开口：“唐今你好强啊，第一遍就能跟下来。而且都没有出错。”
唐今逐渐垂下了双手。
他们这组基础都不太好，舞蹈老师带了三遍，但他一走，能完整跳下来的就只有曲终，还勉勉强强需要翻视频再确认。
曲终犹豫着走向她，低低的开口：“唐今……你能跳一遍吗？”
唐今：……
这时候再装不会已经没什么用了。
虽然她跳的很敷衍，但确实没出错。于是，唐今站到了最前面，开始带动作。
王柒天性格比较大大咧咧，此时也没多想就开口：“那唐今你要不要换个位置啊？”
本来唐今的位置是最边缘的。
气氛稍微变了一下，毕竟如果唐今往中站，其他人就要往边上靠了。
“不用。”
于是气氛又松和了。
练习的过程是枯燥的，组内水平差异过大，曲终很快就能完整的跳下来，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于是曲终跟唐今又分开带动作。
一个上午练下来，到中午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饿的找不着北了，于是稍微擦了个脸就一齐去了食堂。
基地食堂还是很不错的，也不用排队，不过今天大家基本上都是小组坐一起。
莫名的，唐今跟曲终被挤着，坐了个面对面。
闲下来之后，曲终就没法那么淡定了。
特别是当坐下后他不小心踢到唐今在桌子下的腿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僵直状态。
唐今看着他脸越来越红，头越埋越低，突然胃口就好了起来。
“唐今！”一道惊喜的声音突然喊了起来。
唐今抬头看过去，翟光萤正端着个盘子从她身后走来。
他十分开心的跑到唐今身后，然后把手里的盘子递给他，“还给你的。”
唐今看了一眼，是几只水果兔子，不过不是她弄的那种活灵活现的兔子，而是很简单的几刀割出来的那种。
“谢谢。”唐今接过盘子，翟光萤就走了，倒也没人特意注意他们。
唐今将盘子往面前一放，继续吃饭。
吃了没多久，她就发现对面的曲终不仅抬起了头，还一直盯着她面前盘子里的水果。
唐今默默的叉起水果。
曲终被她的动作唤回神，下意识顺着她的手看向她。
唐今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面无表情的把兔子塞进了自己嘴里，卡擦卡擦。
曲终：……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唐今跟曲终旁边的人突然感觉到某种诡异的气氛在蔓延，然后缓缓的，本来还在说着话的组内成员都沉默了下来。
好半晌，王柒天一脸天然的开口：“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
其实大家也没那么熟，突然沉默下来顿时就尴尬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原因。最后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气氛才又活跃了起来。
唐今吃完饭，开口：“我去拿水果，谁要？”
“帮我拿一份吧。”
“那我也要一份。”
“我不吃了，吃饱了。”
“帮我拿一点点就行了！”
……
曲终没说话，在安静的低头吃饭。
过了几分钟，唐今才端了几个盘子回来，依次递给那些要水果的人之后，才把手上最后一份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推给了曲终。
曲终的动作顿了一下。
眼前是用鲜红的石榴粒摆出来的小狐狸。
他没见食堂有这个。
他之前一次采访说过自己最喜欢吃石榴，可惜基地食堂的都得自己剥很麻烦……
“……谢谢。”
【你有够闲的。】
唐今：“我一直都很闲。”
午饭结束，有人回宿舍睡午觉，也有人回练舞室，像唐今这样的当然是回宿舍睡觉了。
到了下午，又是一番练习。
不过一直在旁边摸鱼的唐今意外注意到了曲终的异样，做某些动作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勉强，好像是伤到了。
虽然表面的痕迹她都抹掉了，但内里的……
嗯……好像那天太疯了点。
晚上训练到九点大部分人就准备回宿舍了，唐今看曲终没有回去的想法，朝曲终走了过去。
“我回去了。”
“……好。”
唐今看着不自觉避开她视线的曲终，盯了一会后开口：“你还好吧？”
曲终僵住了，本就因运动泛红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了颜色。
唐今看他不自然的样子顿时也不打算多说了，眉头拧了一下后开口道：“多喝热水。”
什么直男发言……
“……嗯。”
唐今说完也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呆，“咳……早点休息。”
说完，她拿着东西走了。
倒是曲终，犹豫了一会后，搓了下脸，也拿起东西回去了。
摄影师早就下班了，他们这段对话应该是没有被拍到的。
如果没有监控的话。
离第三期播出还有一周，在这期间节目组会放出一些不会剪到正片里的花絮，除了给排名低的练习生更多的表现外，也是给粉丝的福利。
唐今自觉很低调，没想到当天晚上，节目组发的长达十分钟的花絮里就把她为数不多的镜头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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