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解蛊疗伤_穿越之缠丝为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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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解蛊疗伤

  云谨言倒笑了,虽然面色苍白,但是那抹笑容却像春日的阳光一样温暖,“为什么总是说‘对不起’呢?你也是受害者。你虽然体验不到痛楚,但是莫伤前几日在为你诊脉时发现你的脉象虚弱,气血不足也都是这个蛊造成的。”

  怪不得我一直畏寒总是感觉疲倦,还动不动就会生病,吃多少的补品都不管用,原来不是什么先天不足,是这个蛊毒在做怪。只是让他这么一个苦大仇深的反过来安慰我,也着实让我不好意思。我向他表决心道:“从今以后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以身犯险,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好!”他好脾气地笑着,又体贴地问道,“累了吧,要不要歇会儿?你刚刚醒过来,不宜过于劳累。先躺下吧,刚才我让阿城去叫莫伤了,他说你一醒过来就通知他。当日你受伤,元气大伤,身体虚弱,他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你的伤口,防止毒素蔓延,如今你醒过来了,他要替你疗伤,仔细医治。”

  “嗯!”我点点头,身体还是软软的,自己动着费劲。

  云谨言艰难起身,过来扶我,抱起我的肩膀,帮我将背后的软枕撤掉。离得如此的近,近到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闻到他身上陌生男子的气息,我一阵尴尬,转过头,尽量离他远一点儿。

  谁料扭头的动作牵动了我肩头的伤口,他抖了一下,手上一松,我重重地落在了床榻上,我还好,只是感觉到了震动,所有的痛楚都转嫁到了他的身上。他闷哼了一声,栽倒在我身上,脑袋很不幸地不偏不倚地撞到我的伤口。

  “哎呦!”我被砸得叫出来。

  “啊……”他惨叫一声,身体都痛得止不住的颤抖,一时爬不起来。这就成了一个连锁反应,我下意识地挣扎,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他痛得更厉害,越发的呻/吟不止。

  于是,莫伤推门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悲催的场景。他愣了一下,“哦,解蛊呢!”说完调头就往外走。

  “回来!”我和云谨言同时叫他。

  莫伤迟疑地扭头,“依靠本能吧,跟着感觉走,这事儿不需要我这个郎中指导你们吧!”

  我闻言差点儿昏过去,加之被云谨言压得七荤八素,只能断断续续说:“不是……你想得那样……快把他……扶起来……”

  莫伤恍然大悟,“你是被迫的!”接着跳脚指着云谨言破口大骂:“禽兽啊!我让你趁着人家姑娘昏迷不醒时行事,你嫌没趣味,原来你是等人家醒了再霸王/硬/上弓!”

  云谨言哼哼着,“我上谁啊?这会儿有人上/我,我都由他去了。你也不看看我这样,即便有贼心有贼胆也没那贼能力。你快过来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莫伤这才凑到床边,从背后伸手插到云谨言的腋下将他拽了起来放到旁边的凳子上。云谨言面色惨白地靠在床栏上,手捂着肩膀,好一会儿才换过劲儿来,向莫伤怒道:“你猪脑子?有大白天解蛊的吗?”

  莫伤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嘟囔道:“这事儿还分白天晚上?”被云谨言一个眼刀飞过去,他赶忙住了嘴。

  我仔细打量了莫伤,见他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眼睛不笑的时候也像带笑,让人平生亲切之感。一身青色布袍,头上也只绾着一根木簪,看上去却丝毫不觉颓废落魄,反而有一种洒脱随意的医者风范。

  云谨言这边痛意稍退,莫伤拿出一根小木棍递给他,“来,叼着。”

  眼见云谨言变了脸,马上要暴跳如雷,莫伤连忙解释道:“我要给她诊治伤处,你要不想咬了舌头就咬住这根木棍。”

  云谨言愤愤接过木棍咬在嘴里。莫伤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把手术刀一样锋利轻薄的小匕首,一把竹镊子,药罐,干净的白布,取药的象牙小勺,一一排列在床头,又打水净了手,方躬身向我道:“姑娘,在下得罪了。”言罢取出一条布巾蒙住眼睛,伸手向我摸过来。他的手修长白皙,手指纤细,骨结突出,一看就是医者的手。

  一旁的云谨言见状取出嘴里的木棍惊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蒙着眼还能疗伤吗?”

  莫伤向云谨言的方向转过头,“来日你们若解了蛊毒,你必然会娶这位姑娘为妻,朋友妻不可戏。”

  云谨言满脸的感动,“够朋友!”言罢把木棍重新咬好。

  但见到莫伤摸摸索索的样子,又拿下木棍不放心道:“要不,你还是看着吧,她受伤之日,不也是你清理伤口然后上的药嘛!”

  莫伤再次停住,“那晚天黑,本就看不清,今日天光大亮,我若不蒙眼睛,不就看个满眼吗?我若看了这姑娘,必是要娶她的,她若成了我的妻子,肯定不能跟你解蛊。你要还抱着解蛊的念头,咱们肯定朋友都没得做了,会反目成仇,刀剑相向。你可想清楚了,是让我蒙着眼还是不蒙?”

  “嘶!”云谨言倒吸了口凉气,“蒙还是不蒙,这是个问题!”他皱着眉头苦想,“她根本无意于我,即便你不蒙眼,吃亏的也不是我!是我那个大外甥。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我情敌就够多了,还要多你一个,我这解蛊就更遥遥无期了。可是若让你蒙着眼,你手下没个准头,还不疼死我!”

  我受不了他们两个大男人磨磨唧唧,想姐在现代的时候,有一次月经不调挂的妇科,还遇到一个男大夫呢,于是我出言道:“莫神医,你看着治疗吧,医者心地圣洁,眼中不分男女老幼,只有病患。”

  莫伤迟疑道:“你的意思是看了也白看?你不会哭着喊着让我负责?”

  我咬牙道:“白看,别说只是个肩膀,看/光了也绝不纠缠你!”

  “早说啊!”莫伤松了口气,伸手扯下眼上的布巾。

  一旁的云谨言凑过来,“那我可以不白看吗?”

  还没等我说话,莫伤哼了一声道:“你要有那闲心思看就看呗!”

  说着解开我肩头包扎的白布,云谨言闷哼了一声,抬手示意,“等会儿!”咬着木棍一边忍着去了。

  我微微侧头看向自己的肩头,就在锁骨下方有一道十几公分长的伤口,当时那把剑刺透了我的肩膀,从肩头刺进,肩胛骨处刺出,因此是一个贯穿的窟窿。因为蚀心散的作用,伤口处依旧血肉模糊,皮/肉翻卷着。

  莫伤自语道:“毒素倒是没有进一步扩散,只是这皮肉伤也就罢了,大不了把沾了蚀心散的地方都切除下去,肩骨处可不大好办。”

  我听了也挺发愁,上次叶澜修受伤时只是伤到了左腹,没有伤到骨头,那还躺了两个多月才下的床,四个多月才好彻底。我这伤了骨头的怕是不好治了。

  莫伤拿起那把锋利的匕首道:“只能刮骨了。”

  旁边的云谨言瞪圆了眼睛,在没有麻醉的古代刮骨疗伤,无异于最残忍的酷刑,我也心生不忍,忙问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要不,我不治了,就这样吧,伤口慢慢愈合就行!”

  莫伤摇摇头,“蚀心散的毒性早已入骨,虽然有我的百毒解,让毒性不会进一步扩散,但是剑身挨到的地方毒素还是除不干净。不刮骨会留下病根,以后时常会痛,只有剔除掉染毒的骨头,才能一劳永逸。你也不希望总这么痛下去吧!”

  我吸了口气,“你把我打晕得了。”

  “打晕你没用!”云谨言也颇为郁闷,“还是打晕我吧!”

  莫伤也很无奈,向云谨言解释道:“即便打晕你也只是一时,你年轻又身强力壮,且是意志坚定之人,昏不了多久,这样的痛楚会很快把唤醒你。”

  “要不把他灌醉吧!”我提议道。

  莫伤还是摇头,“他的酒量我是知道的,让他醉得人事不省可不容易。再说其实醉了一样会感知到疼痛,甚至在神志不清时,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更会伤到自己。”

  “那我怎么做才能忍下来呢?”云谨言仍抱有一丝幻想。

  莫伤又递给他一根木棍,“等你咬断了那根,可以换上这根,我手下快点儿,应该用不到第三根。”

  一句话粉碎了云谨言所有的希望!认命地咬住木棍,挥手示意让莫伤快点儿动手。

  在清醒的情况下剔骨剜肉,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却无法心安理得地看着别人替我受这个苦。自己的罪自己受,自己的业自己偿,我拦下莫伤,看向云谨言道:“解蛊,我跟你解蛊,解了蛊再疗伤!”

  云谨言吃惊地看着我。

  一旁的莫伤竖起拇指赞道:“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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