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抱歉，我是渣男
第129章抱歉，我是渣男
清澈的小溪旁，少年少女默默地对视着。
秦宇的眸子有些血丝，但却格外的清澈。
安楠张了张嘴，心里没由来地一阵恐慌，四肢百骸变得冰凉。
秦宇很少会直呼她的名字，也很少会如此严肃。
她隐隐之间察觉到，秦宇接下来的话，会彻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不问了。”
她面色苍白地应了一声，连忙塞了一块土豆，嚼了几口，顿时皱起了小脸：“学长，好苦。”
秦宇翻了个白眼，她是塞了一块黑色物体入嘴，不苦才怪。
“黑色的丢掉，都焦成这样了，你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哦。”
安楠轻声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去掰土豆，结果白嫩的手指被烫了一下，连忙又缩了回去。
秦宇欲言又止，没有多说。
安楠抿着唇，小脸上满是倔强，好在她并不傻，烫了几下后就掌握了技巧，撕下了一块，放在了秦宇的嘴边。
她两只漆黑的眼眸里闪着光：“学长，这块没焦，给你吃。”
“……”
秦宇怔怔地看着她葱段般白嫩的手指，其间夹着一块土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份心动，让他的心愈加沉重起来。
他顿了几秒钟，还是张开了嘴，小口吞了下去。
安楠的小脸上顿时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仿佛蓬勃的花朵绽放在夏日的阳光下，能溢出幸福的波澜。
等到秦宇嚼了几下吞下后，她又连忙摇着秦宇的胳膊，张开了红润的小嘴。
“学长，该你喂我了！”
秦宇淡淡扫了她一眼：“伱自己没手？”
安楠的小脸顿时鼓了起来：“学长，你喂过那两个女人吗？”
“……”
秦宇没有出声，但已经给出了回答。
安楠的小脸更鼓了，像是一只充气的河豚。
这土豆好酸啊……
秦宇翻了个大白眼，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掰下一块土豆，递到了她的唇边。
安楠的两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张开小嘴就吞了下去。
“啊唔——！”
她一口把秦宇的整根手指含了下去，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几下把土豆吃干净了。
嘶！
秦宇却是一阵头皮发麻。
如果说江筱雪是有天赋，那安楠就是神。
他连忙抽着手指头，道：“松嘴！”
几秒钟后，他的手指头总算是自由了。
秦宇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满是口水的手指，完了，她实在是太会了。
他连忙把手指放入溪水中涮了涮，这下是不再喂她了。
吃完土豆，秦宇拍了拍手，目光落在了一条通往偏僻处的小溪支流。
在那里，他和两个少女亲亲了许久。
但今天，他不打算过去了。
他望着山的上方，道：“走吧，上面就是泉眼了。”
“嗯。”
安楠同样擦了擦小手，接着连忙去牵他的手，秦宇也不多计较，继续向上爬。
到了泉眼处，安楠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洁白的额头上出现了细细麻麻的汗水。
她的体力其实还蛮不错的，但无奈负重和别人不同，运动起来要困难一些。
今天倒是没有熊孩子往里面尿尿了，安楠拉着他到了泉眼附近，兴奋道：“哇，学长，好神奇啊，这么小一个口子，怎么能冒出水呢？”
“很正常的。”
秦宇非常淡定，表示他是老司机了，见过比这还水多的。
“上面就是文庙了，学长，我们继续爬吧！”
安楠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小脑袋望着山顶上的一个小黑点，嚷嚷着还要继续爬，要去文庙。
秦宇打了个哈欠后，掏出手机看了眼，快十一点了。
他便准备下山了：“别爬了，我们休息一下下山吧。”
“不行，我要爬！”安楠摇了摇脑袋，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坚定而倔强的光。
“……”
秦宇有些惊讶，安楠虽然偶尔会闹小脾气，但和他相处时，很少会反驳他的意见。
再说了，她可是很宅的，什么时候喜欢爬山了？
他好奇问道：“就一破庙，上去干嘛？”
“我不管，反正我要上去。”
安楠抱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来都来了，不上去岂不是相当于没来？”
秦宇皱眉道：“留点体力下山吧。”
他对她实在是太了解了，安楠现在的体力绝对已经见底了，再继续向上爬……可没力气下山了。
安楠有些心虚，但还是倔强地仰着小脸：“我体力好得很！”
“好，那就爬吧。”
秦宇无奈地应了一声。
安楠高兴地原地蹦了一下，拉着他继续前进。
秦宇若有所思，三来文山庙，还是第一次继泉眼向上爬。
苏潇潇体力最好，但完全以秦宇的意见为主，他去哪，她就去哪。
江筱雪倒是很想继续爬，虽说不甘心，但奈何是体力渣，还是选择了下山，她保持着一定的理智，知道事不可为，还会回头。
安楠却是不知道哪里抽风了，鼓着一股劲，非要上山不可，完全是一根筋，哪怕没力气下山也不管了，先上了山再说。
泉眼继续上山的路并没有修缮，还是古路，到处都是杂乱的野草和乱石，要更加难走一些，一路上遇不到什么人了。
走了没多久，安楠便气喘吁吁了，额头上的秀发全被汗水粘连在了一起。
以秦宇对她的了解，她的体力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秦宇劝道：“下山吧。”
“不，我一定要上去。”安楠疯狂地摇着小脑袋，一咬牙，步履蹒跚地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她眸子中倔强的光彩，秦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楠的性格便是如此，比较执着，换句话说就是……犟得很。
和江筱雪有些类似，但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只要真的认定了什么事情，没有谁能改变。
他最终无奈一叹，她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再爬一会儿，怕不是要低血糖晕倒了。
他便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来吧。”
“！”
安楠的小脸上一阵震惊，随即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花田中最美的花朵。
沉甸甸而软绵绵的感觉从后背传来，安楠其实并不胖，如织的小腹平坦如云，没有丝毫赘肉，但某个部位太过犯规了，还好秦宇对安楠的身体已经有所免疫了，深吸口气，背着她开始向上爬去。
安楠的胳膊紧紧地搂着秦宇的脖子，心里幸福的感觉荡漾不已。
她把小脑袋埋在秦宇头发里，似乎又恢复了元气，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学长，你背过其他女人吗？”
“……”
“学长，你的手摸到人家屁股了。”
“……”
“嘻嘻，学长，我很大吧？”
“闭嘴！”
秦宇一阵头皮发麻，如果不是经验丰富，他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小伙子，能经得起这挑战？
他恶狠狠地道：“再说话就自己走。”
“哦。”
安楠悻悻地小声应了一声，不敢再说胡话了，把鼻子埋在了秦宇身上，脸蛋上顿时出现了沉醉的异样酡红。
嘿嘿，学长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宇忽然道：“到了。”
“啊？”
安楠这才惊醒过来，向四周看着。
十多米外，一座古老而朴素的小庙屹立山头，古朴的石砖看不出年份，零星有几个人正在用手机拍照，还有人在其中跪拜。
文山庙，历史悠久，已经不可考察是什么时候建造的了，但当地的老人一直有来祈福的习俗。
有人说是专门求学业的，还有人说是求姻缘的，反正求什么的都有。
她嘟着嘴，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呢喃道：“要是路走不完多好啊……”
“还不下来？”听到她的呢喃，秦宇嘴角一阵抽搐。
还走不完？怕不是想累死他。
这一路都是山路，她可是有一百一十斤的，饶是他也累得不行。
可惜安楠没有任何要下来的意思，秦宇没好气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呦！”
安楠惊呼一声，脸蛋羞红，却是搂的更紧了。
她耍起无赖来了。
秦宇黑着脸道：“我腿快被你压断了，你应该有一百五十斤了吧？”
“人家也就一百一出头而已！”
安楠不服地辩解一声，有点生气，怎么能说女孩子胖呢。
以她的身材，165CM，再加上某个部位太过恐怖，这个数字着实不算大了。
但她也开始心疼起秦宇来，毕竟在夏天走了这么长的山路，就算是秦宇也出了不少汗。
她吐了吐小舌头，麻溜地从秦宇身上下来，掏出纸巾垫着脚尖给他擦汗，秦宇初时还没什么，后来又觉得不对劲，接了过来，自己擦了擦。
安楠现在才觉得出了一身汗，撩开裙子的领口，小手疯狂地向内扇着风：“学长，你要进去吗？”
秦宇咽了口唾沫，努力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小庙。
现在的文山庙还是古老的样子，小庙的建筑风格简朴而古朴，采用传统的木结构，屋顶被残破的瓦片覆盖，散发着岁月的痕迹。
他记得再过几年小庙就会被开发成景点，重新装修了一番，进去祈福还必须得交香火钱。
“算了，你自己进去吧。”
他一番犹豫，最终决定还是不进去了。
能重生，他已经很满足了，再祈愿什么的，未免太过贪婪。
更何况他做的事情并不厚道，鬼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应。
安楠有点小失望，但没有多说什么，信仰这方面，是无法强求的。
她排着队伍缓缓地踏入了小庙。
小庙内香烟缭绕，进来祈福的几个游客在神像前燃起了香火，里面供奉着一尊古老的神像，可能是佛或道家的神明，她认不出来。
安楠缓缓双手合十，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跪拜，只是微微欠身，神情却是格外的虔诚。
“老神仙，无论将来会如何，无论我是否还会陪在学长身边，都希望他能够幸福、快乐……”
少女朱唇轻启，轻盈的声音弱不可闻，缓缓消散在熏风只中。
……
安楠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几缕阳光透过云层照耀下来，少女白里透红的面颊似乎蒙上了一层金光。
秦宇迎了上去，问道：“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安楠调皮一笑，漆黑的眼眸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秦宇眨了眨眼，不知道她的心情怎么会突然好起来。
“高考成绩比我高？”
“太没追求了，学长。”
“更大一点？”
“那是诅咒，学长……”
“……”
安楠拉着他向下走，笑道：“好了啦，学长，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秦宇虽然奇怪，但也不再多问，和她缓缓向山下走去。
等到两人下山后，时间已经到了两点多，还好吃了两块烤土豆，否则现在已经饿趴下了。
餐馆内没什么人，两人简单吃了饭，坐着大巴返回县城。
或许是太累了，一上车，安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秦宇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一路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下了车后，秦宇要送她回家，安楠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情不愿地向星河走去。
时间不过四点多，天空却被浓密的乌云笼罩着，黑漆漆的似要倾覆下来。
大雨就要来了。
小区门前没有任何人，偶尔有路过行人也是行色匆匆，连忙向家中赶去。
秦宇望着熟悉的场景，又回想起了月夜下给自己比心的少女，长叹口气。
但他还是开口了。
“安楠。”
“嗯。”
安楠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的反应比秦宇想象的要好的多，他还以为，她会再次耍赖，用尽各种方法来逃避。
摊牌，就意味着两人可能会从此形同陌路。
秦宇沉默许久，缓缓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嗯，喜欢，超级喜欢！”
安楠颤抖着道，眉眼弯弯，重重地点着小脑袋。
看着她如花般精致的笑靥，秦宇张了张嘴，胸中的话硬是说不出来，像是哽住了一般。
反而安楠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学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想看到你难受，更不想看到你难过。”
她的声音温柔和平稳，但略微颤抖的小手却出卖了她。
她在强颜欢笑而已。
秦宇深吸口气，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绝，喉间滚动，总算是说出了口。
“抱歉，我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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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小溪旁，少年少女默默地对视着。
秦宇的眸子有些血丝，但却格外的清澈。
安楠张了张嘴，心里没由来地一阵恐慌，四肢百骸变得冰凉。
秦宇很少会直呼她的名字，也很少会如此严肃。
她隐隐之间察觉到，秦宇接下来的话，会彻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不问了。”
她面色苍白地应了一声，连忙塞了一块土豆，嚼了几口，顿时皱起了小脸：“学长，好苦。”
秦宇翻了个白眼，她是塞了一块黑色物体入嘴，不苦才怪。
“黑色的丢掉，都焦成这样了，你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哦。”
安楠轻声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去掰土豆，结果白嫩的手指被烫了一下，连忙又缩了回去。
秦宇欲言又止，没有多说。
安楠抿着唇，小脸上满是倔强，好在她并不傻，烫了几下后就掌握了技巧，撕下了一块，放在了秦宇的嘴边。
她两只漆黑的眼眸里闪着光：“学长，这块没焦，给你吃。”
“……”
秦宇怔怔地看着她葱段般白嫩的手指，其间夹着一块土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份心动，让他的心愈加沉重起来。
他顿了几秒钟，还是张开了嘴，小口吞了下去。
安楠的小脸上顿时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仿佛蓬勃的花朵绽放在夏日的阳光下，能溢出幸福的波澜。
等到秦宇嚼了几下吞下后，她又连忙摇着秦宇的胳膊，张开了红润的小嘴。
“学长，该你喂我了！”
秦宇淡淡扫了她一眼：“伱自己没手？”
安楠的小脸顿时鼓了起来：“学长，你喂过那两个女人吗？”
“……”
秦宇没有出声，但已经给出了回答。
安楠的小脸更鼓了，像是一只充气的河豚。
这土豆好酸啊……
秦宇翻了个大白眼，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掰下一块土豆，递到了她的唇边。
安楠的两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张开小嘴就吞了下去。
“啊唔——！”
她一口把秦宇的整根手指含了下去，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几下把土豆吃干净了。
嘶！
秦宇却是一阵头皮发麻。
如果说江筱雪是有天赋，那安楠就是神。
他连忙抽着手指头，道：“松嘴！”
几秒钟后，他的手指头总算是自由了。
秦宇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满是口水的手指，完了，她实在是太会了。
他连忙把手指放入溪水中涮了涮，这下是不再喂她了。
吃完土豆，秦宇拍了拍手，目光落在了一条通往偏僻处的小溪支流。
在那里，他和两个少女亲亲了许久。
但今天，他不打算过去了。
他望着山的上方，道：“走吧，上面就是泉眼了。”
“嗯。”
安楠同样擦了擦小手，接着连忙去牵他的手，秦宇也不多计较，继续向上爬。
到了泉眼处，安楠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洁白的额头上出现了细细麻麻的汗水。
她的体力其实还蛮不错的，但无奈负重和别人不同，运动起来要困难一些。
今天倒是没有熊孩子往里面尿尿了，安楠拉着他到了泉眼附近，兴奋道：“哇，学长，好神奇啊，这么小一个口子，怎么能冒出水呢？”
“很正常的。”
秦宇非常淡定，表示他是老司机了，见过比这还水多的。
“上面就是文庙了，学长，我们继续爬吧！”
安楠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小脑袋望着山顶上的一个小黑点，嚷嚷着还要继续爬，要去文庙。
秦宇打了个哈欠后，掏出手机看了眼，快十一点了。
他便准备下山了：“别爬了，我们休息一下下山吧。”
“不行，我要爬！”安楠摇了摇脑袋，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坚定而倔强的光。
“……”
秦宇有些惊讶，安楠虽然偶尔会闹小脾气，但和他相处时，很少会反驳他的意见。
再说了，她可是很宅的，什么时候喜欢爬山了？
他好奇问道：“就一破庙，上去干嘛？”
“我不管，反正我要上去。”
安楠抱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来都来了，不上去岂不是相当于没来？”
秦宇皱眉道：“留点体力下山吧。”
他对她实在是太了解了，安楠现在的体力绝对已经见底了，再继续向上爬……可没力气下山了。
安楠有些心虚，但还是倔强地仰着小脸：“我体力好得很！”
“好，那就爬吧。”
秦宇无奈地应了一声。
安楠高兴地原地蹦了一下，拉着他继续前进。
秦宇若有所思，三来文山庙，还是第一次继泉眼向上爬。
苏潇潇体力最好，但完全以秦宇的意见为主，他去哪，她就去哪。
江筱雪倒是很想继续爬，虽说不甘心，但奈何是体力渣，还是选择了下山，她保持着一定的理智，知道事不可为，还会回头。
安楠却是不知道哪里抽风了，鼓着一股劲，非要上山不可，完全是一根筋，哪怕没力气下山也不管了，先上了山再说。
泉眼继续上山的路并没有修缮，还是古路，到处都是杂乱的野草和乱石，要更加难走一些，一路上遇不到什么人了。
走了没多久，安楠便气喘吁吁了，额头上的秀发全被汗水粘连在了一起。
以秦宇对她的了解，她的体力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秦宇劝道：“下山吧。”
“不，我一定要上去。”安楠疯狂地摇着小脑袋，一咬牙，步履蹒跚地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她眸子中倔强的光彩，秦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楠的性格便是如此，比较执着，换句话说就是……犟得很。
和江筱雪有些类似，但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只要真的认定了什么事情，没有谁能改变。
他最终无奈一叹，她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再爬一会儿，怕不是要低血糖晕倒了。
他便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来吧。”
“！”
安楠的小脸上一阵震惊，随即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花田中最美的花朵。
沉甸甸而软绵绵的感觉从后背传来，安楠其实并不胖，如织的小腹平坦如云，没有丝毫赘肉，但某个部位太过犯规了，还好秦宇对安楠的身体已经有所免疫了，深吸口气，背着她开始向上爬去。
安楠的胳膊紧紧地搂着秦宇的脖子，心里幸福的感觉荡漾不已。
她把小脑袋埋在秦宇头发里，似乎又恢复了元气，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学长，你背过其他女人吗？”
“……”
“学长，你的手摸到人家屁股了。”
“……”
“嘻嘻，学长，我很大吧？”
“闭嘴！”
秦宇一阵头皮发麻，如果不是经验丰富，他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小伙子，能经得起这挑战？
他恶狠狠地道：“再说话就自己走。”
“哦。”
安楠悻悻地小声应了一声，不敢再说胡话了，把鼻子埋在了秦宇身上，脸蛋上顿时出现了沉醉的异样酡红。
嘿嘿，学长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宇忽然道：“到了。”
“啊？”
安楠这才惊醒过来，向四周看着。
十多米外，一座古老而朴素的小庙屹立山头，古朴的石砖看不出年份，零星有几个人正在用手机拍照，还有人在其中跪拜。
文山庙，历史悠久，已经不可考察是什么时候建造的了，但当地的老人一直有来祈福的习俗。
有人说是专门求学业的，还有人说是求姻缘的，反正求什么的都有。
她嘟着嘴，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呢喃道：“要是路走不完多好啊……”
“还不下来？”听到她的呢喃，秦宇嘴角一阵抽搐。
还走不完？怕不是想累死他。
这一路都是山路，她可是有一百一十斤的，饶是他也累得不行。
可惜安楠没有任何要下来的意思，秦宇没好气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呦！”
安楠惊呼一声，脸蛋羞红，却是搂的更紧了。
她耍起无赖来了。
秦宇黑着脸道：“我腿快被你压断了，你应该有一百五十斤了吧？”
“人家也就一百一出头而已！”
安楠不服地辩解一声，有点生气，怎么能说女孩子胖呢。
以她的身材，165CM，再加上某个部位太过恐怖，这个数字着实不算大了。
但她也开始心疼起秦宇来，毕竟在夏天走了这么长的山路，就算是秦宇也出了不少汗。
她吐了吐小舌头，麻溜地从秦宇身上下来，掏出纸巾垫着脚尖给他擦汗，秦宇初时还没什么，后来又觉得不对劲，接了过来，自己擦了擦。
安楠现在才觉得出了一身汗，撩开裙子的领口，小手疯狂地向内扇着风：“学长，你要进去吗？”
秦宇咽了口唾沫，努力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小庙。
现在的文山庙还是古老的样子，小庙的建筑风格简朴而古朴，采用传统的木结构，屋顶被残破的瓦片覆盖，散发着岁月的痕迹。
他记得再过几年小庙就会被开发成景点，重新装修了一番，进去祈福还必须得交香火钱。
“算了，你自己进去吧。”
他一番犹豫，最终决定还是不进去了。
能重生，他已经很满足了，再祈愿什么的，未免太过贪婪。
更何况他做的事情并不厚道，鬼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应。
安楠有点小失望，但没有多说什么，信仰这方面，是无法强求的。
她排着队伍缓缓地踏入了小庙。
小庙内香烟缭绕，进来祈福的几个游客在神像前燃起了香火，里面供奉着一尊古老的神像，可能是佛或道家的神明，她认不出来。
安楠缓缓双手合十，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跪拜，只是微微欠身，神情却是格外的虔诚。
“老神仙，无论将来会如何，无论我是否还会陪在学长身边，都希望他能够幸福、快乐……”
少女朱唇轻启，轻盈的声音弱不可闻，缓缓消散在熏风只中。
……
安楠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几缕阳光透过云层照耀下来，少女白里透红的面颊似乎蒙上了一层金光。
秦宇迎了上去，问道：“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安楠调皮一笑，漆黑的眼眸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秦宇眨了眨眼，不知道她的心情怎么会突然好起来。
“高考成绩比我高？”
“太没追求了，学长。”
“更大一点？”
“那是诅咒，学长……”
“……”
安楠拉着他向下走，笑道：“好了啦，学长，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秦宇虽然奇怪，但也不再多问，和她缓缓向山下走去。
等到两人下山后，时间已经到了两点多，还好吃了两块烤土豆，否则现在已经饿趴下了。
餐馆内没什么人，两人简单吃了饭，坐着大巴返回县城。
或许是太累了，一上车，安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秦宇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一路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下了车后，秦宇要送她回家，安楠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情不愿地向星河走去。
时间不过四点多，天空却被浓密的乌云笼罩着，黑漆漆的似要倾覆下来。
大雨就要来了。
小区门前没有任何人，偶尔有路过行人也是行色匆匆，连忙向家中赶去。
秦宇望着熟悉的场景，又回想起了月夜下给自己比心的少女，长叹口气。
但他还是开口了。
“安楠。”
“嗯。”
安楠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的反应比秦宇想象的要好的多，他还以为，她会再次耍赖，用尽各种方法来逃避。
摊牌，就意味着两人可能会从此形同陌路。
秦宇沉默许久，缓缓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嗯，喜欢，超级喜欢！”
安楠颤抖着道，眉眼弯弯，重重地点着小脑袋。
看着她如花般精致的笑靥，秦宇张了张嘴，胸中的话硬是说不出来，像是哽住了一般。
反而安楠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学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想看到你难受，更不想看到你难过。”
她的声音温柔和平稳，但略微颤抖的小手却出卖了她。
她在强颜欢笑而已。
秦宇深吸口气，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绝，喉间滚动，总算是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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