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成为辛赞后,辛弃疾气吞万里壮志酬_快穿:千古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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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成为辛赞后,辛弃疾气吞万里壮志酬

  (三十二)

  荪歌心头一动,某一瞬间,只觉得辛弃疾和李白在某一方面诡异的相似。

  积极的入世之志。

  傲岸独立的人格。

  都称的上是一代巅峰。

  辛弃疾的眼眸蓦地撞向了荪歌的视线“祖父,你在透过我看谁?”

  直白。

  坦荡。

  荪歌先是一怔,而后爽朗一笑。

  不愧是她十数年手把手教出来的少年郎,这感知真不是一般的敏锐。

  “李太白。”

  荪歌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稍不注意就会被夜风吹散。

  “嗯?”

  “诗仙李太白?”辛弃疾诧异反问。

  荪歌颔首“然也。”

  辛弃疾坐在荪歌身侧,幽幽道“诗仙在诗之一道上凌跨百代,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孙儿若能在此道上媲美诗仙,也算无憾。”

  “可孙儿不愿像诗仙一般,一生郁郁不得志。”

  “祖父,您的眼神可不像是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古人。”

  荪歌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神交已久。”

  “你有经世致用的能力,必不会壮志难酬。”

  史书上,辛弃疾也曾写下一首《忆李白》

  当年宫殿赋昭阳,岂信人间过夜郎。

  明月入江依旧好,青山埋骨至今香。

  不寻饭颗山头伴,却趁汨罗江上狂。

  定要骑鲸归汗漫,故来濯足戏沧浪

  辛弃疾没有刨根问底,只是挑了挑越来越小的火苗,笑言“祖父秘密甚多。”

  “然也,然也。”

  荪歌嬉皮笑脸道。

  ……

  时间流逝,树叶染黄。

  荪歌和辛弃疾一路游历,一道返回家中时已至深秋,风中早已是无尽的凉意。

  早早等在府外的辛文郁和孙氏,在看到荪歌的一刹那,险些腿软。

  “父亲怎会与弃疾一道回来?”

  孙氏压低声音问道。

  正在晃神的辛文郁,并没有听清楚。

  孙氏不得已,只好再问一遍。

  “路上偶遇,结伴同行。”耳聪目明的荪歌贴心的解疑答惑。

  孙氏:……

  老父亲的耳朵要不要这么好?

  还有她的耳聋夫君,耳朵不要就剁了吧。

  “父亲,母亲。”

  辛弃疾将马交给候在一旁的马夫,垂首问好。

  看见近在咫尺的辛弃疾,孙氏也顾不得尴尬,鼻头一酸,双眸一红,连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离家时刚过初夏,回家已是深秋,家书更是寥寥。

  她怎能不担忧。

  孙氏平复了一下情绪,恭恭敬敬向荪歌见礼“父亲。”

  荪歌微微颔首,将马鞭递给侍从,朝着府内走去。

  辛文郁夫妇和辛弃疾紧随其后。

  “近来可有大事发生?”荪歌边走,边问。

  辛文郁沉声“父亲,真有件事,需书房商议。”

  闻言,荪歌脚步一顿,扭头“弃疾,你数月未归家,先回自己院子沐浴更衣,与你母亲聊聊见闻,以宽解她的心。”

  辛弃疾应下。

  书房。

  一切都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

  “何事需如此谨慎?”

  荪歌打开窗户,深秋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风裹挟着桂花香吹入了书房。

  “父亲,临安有一组探子暴露了。

  “而后多次来信了。”

  “此前,岳将军也曾数次遣人来询问父亲何时归家,也是因收到了这个消息。”

  荪歌皱眉,心中疑惑。

  临安?

  临安又不太平了吗?

  这些年过去,赵构的年纪也奔五了。

  年轻时都没有胆魄收复河山,老了更是只盼着寿终正寝,哪里还敢冒险?

  上行下效,朝堂上有志之士,要么被磨去了棱角泯然于众,选择同流合污,要么就是被毫不留情的除掉或是隐退。

  “探子一连数封信,都在说,故人相逢,盼君前来一徐。”

  “细细探查,方知奸相秦桧抓了个老者,据说是父亲的旧友。”

  “儿子本没有上心,父亲这一生,唯有营救岳将军时才远赴临安,何曾来旧友。”

  “可岳将军断言,就是旧友。”

  “那组暴露的探子说,奸相秦桧并没有为难他们,只是要求他们传信,邀您一叙。”

  “父亲,此事恐有诈。”

  荪歌敛眉沉思。

  这些年,秦桧从不曾放弃追查岳飞的下落。

  剥丝抽茧,循着蛛丝马迹,秦桧多多少少都查出了些东西。

  奇怪的是,秦桧一直秘而不宣,只当岳飞是个死人了。

  如今这般兴师动众一反常态,是要算总账了吗?

  临安的旧友。

  照姐儿吗?

  以秦桧的权势和能力,只要一门心思想查,查到照姐儿也是意料之中的。

  邀请前往临安,是打着擒贼先擒王的主意,把她干掉吗?

  荪歌心中疑窦大盛,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这秦桧,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

  “父亲,儿子认为,您绝不能身陷险境,落入奸相的算计。”

  辛文郁见荪歌已经开始思忖可行性,不由得一阵儿着急。

  荪歌抬抬手“你去通知岳将军,过府一叙。”

  辛文郁一愣,喃喃道“被抓的老者,亦是岳将军的旧友吗?”

  辛文郁的心又沉了一分。

  被抓之人的分量越重,父亲冒险成行的可能就越大,就越容易被那个搅弄风云的奸相拿捏。

  荪歌看出了辛文郁的所思所想所忧。

  “那人曾对岳将军有襄助之恩。”

  “于我而言,更是亲如家人。”

  辛文郁的心已经彻底沉了。

  父亲都说出亲如家人的话了。

  辛氏一族的那些叔伯,都没见父亲走的过于亲近,如今却把一个远在临安的老者视如家人。

  看来,那被抓的人不是一般的重要。

  辛文郁敛去心中的愁绪“父亲,儿子这就派人去请岳将军。”

  要是岳将军能劝劝父亲就好了。

  只可惜,显然不可能。

  岳将军比父亲更像个英雄。

  而英雄,最是讲义气恩情,有恩必报。

  无解啊,无解啊。

  在辛文郁离开后,荪歌回房沐浴换衣,特地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腌入味了?

  有吗?

  闻不到。

  看来,不能熏香了。

  万一哪天招惹到的敌人也长了个狗鼻子,循着味就找到她了,那才糟心。

  “你终于回来了!”

  在亲眼看到荪歌的那一刻,岳飞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

  “你是不是过于激动了?”

  就像是黄鼠狼见了鸡,大野狗见了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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