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给您暖床_这个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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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给您暖床

  耳畔拂过的气流又湿又热,沈相不由微微瑟缩着身子颤抖了一下,闻言只觉荒唐,正欲抬手将人推开,却感到对方覆在他身下的手轻轻地撩过顶端,不由腰肢酥软了一下,紧抿着唇强行忍住到了嘴边的喘息。

  白屿一面动作,一面楚楚可怜地继续开口道,“大人,是因为屿儿昨晚服侍得您不舒服,所以您不喜欢屿儿了吗?”

  沈相闻言不由面上微热,忙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眼见对方欲要继续开口说些什么胡话来,忙顺着对方的话安抚道,“不是,不会,你不要瞎想。”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话哄哄这位让他把手拿出来,谁知坐在对面的魏明琰竟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又煽风点火道,“如丞相大人这般风姿,又身居高位,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公子还是看宽些好。”

  他一面说还一面朝着沈相挤眉弄眼,意义不言而喻。

  白屿闻言越发委屈,竟一下红了眼,语带哽咽地道,“大人昨日还说只爱屿儿一个人的,原来是骗我的吗?”

  沈相只觉头疼不已,不由侧头欲警告对方不要再闹,可他一转头却见人双眸当真有些湿润,不由微微怔了一下,若非对方覆在他身下的手还在不断套弄,他许是就这般被唬过去了。

  但他见人这副模样却还是莫名有些心软,只好无奈地低声叹道,“不是。”可说完这一句之后,他又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哄好对方,不由转头看向对面的魏明琰,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魏明琰见丞相大人面露不悦,不由暗自缩了缩脖子,目的达到也不敢再生事端,忙招呼车夫在附近停下,站起身来向人请辞道,“今日与丞相大人相谈甚欢,珏玉改日再登门拜访,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飞快溜了。

  沈相见人终于走了不由轻舒口气,正欲训斥白屿胡闹却被人一下扣住后脑,随即唇瓣被对方狠狠攫住。

  白屿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着实恼火得很,简直要醋得发疯,硬是忍了大半个车程。若不是顾忌着丞相大人的脸面担心他生气,早就不管不顾地扒了人的裤子强上了。这会儿碍事的人一走,他立时便憋不住了,当即便按住对方泄愤。

  他心里有气,下口便没个轻重,在人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强硬地顶开对方的牙关侵入到对方口腔之中,在里头横冲直撞,纠缠住对方的舌吮吸不止。

  沈相不知他又发的哪门子疯,只觉对方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进肚一般,舌尖被人吮到发麻发痛,不由来回摇摆着头抗拒,却被对方狠狠地压制住,好半天才被对方松开。

  他大口喘着气,抬手将对方使劲推开,用手背狠狠地在唇上擦了一下,垂眼见上头一道血痕,不由双眉紧拧,张口冷声斥道,“你又发的哪门子疯?”

  白屿不依不饶地又凑到他身前,双手紧扣住对方的手腕狠狠压在车壁上,俯身凑近对方,漆黑的眼瞳直直望入对方眼中,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道,“不准娶妻。”

  沈相挣扎着,闻言竟是气笑了,“凭什么?”

  “你是我的。”

  沈相没忍住白了对方一眼。他还未待说话,白屿俯身又凑近了一些,两人相隔不过寸许,“你若是敢娶妻,我就敢在你的新婚夜当着那女人的面上你。”

  沈相闻言不由睁大了眼,脸色红白交替,嘴唇气得微微颤抖,好半晌才咬着牙冷声斥道,“圣上是瞎了眼吗,招进来一个疯子。”

  白屿好脾气似的笑了笑,俯身在人唇上吻了一记,“你知道就好,千万别惹我生气。”

  沈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一副懒得搭理对方的样子。

  白屿见状立时又有些不满,脑袋追着凑了过去在人唇上亲了又亲,软声撒娇道,“你这般气我,我都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点?”

  沈相暗自翻了个白眼,闻言只当做没听见。

  白屿眼神一暗,立时牵过对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嘴唇凑近对方耳畔沉声道,“你招惹了它,现在它生气了,你不应该哄哄它吗?”

  即使隔着衣物,触手仍然十分坚硬而灼热。沈相不由微微红了脸,暗骂一声,连忙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死死地压在上头,被迫感受着对方欲根的形状。他与人较劲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怒斥道,“不知羞耻!”

  白屿闻言脸上丝毫没有愠色,反而心情颇好地微微勾唇,仿佛对方在夸赞他一般,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哑声道,“大人准备用手还是用嘴?”

  沈相气笑了,“白学士,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丝毫不知羞耻吗?”

  白屿无辜地眨了眨眼,而后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道,“我知道啊,可是对着你我实在忍不住嘛。”

  沈相闻言莫名有些脸热,见自己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也不多与他废话,只使劲要把手抽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挣脱束缚,不由怒斥道,“给我放开!”

  白屿笑眯眯地回道,“不放。”

  他一面说着,一面带动着对方的手在自己下身来回轻轻套弄,另一手揽住对方的腰肢令他紧密地贴向自己,下颌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嘴唇贴近人的耳廓,随着身下套弄的动作在人耳畔低低地喘息出声。

  潮湿温热的气流轻轻吹拂进耳洞,落在颈侧的肌肤上,沈相不由瑟缩着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不理解为何只是听见对方喘息的声音,自己的脸上便莫名开始发烫。

  白屿平时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悦耳,说什么都有种成竹在胸的傲然。而他软着声音向人撒娇时,音调会稍稍高一些,音色也会变得比较甜,叫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而此番在人耳畔轻轻地喘息时,声音莫名越发低沉,也越发性感,微微颤抖的尾音更是撩人得很。吹拂在肌肤上的温热吐息像是火星一般,随意落在人的身上便足以将全身的血液点燃。

  沈相终于再受不住,崩溃地闭了闭眼,哑声道,“……你别离我这么近。”

  白屿低笑一声,探舌轻轻舔舐了一下对方的耳垂,“为什么?”

  沈相偏了偏头,“你离我远点,我帮你就是了。”

  “当真?”白屿好笑地挑了挑眉,“大人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本官何时不讲信用了?”

  “好,那你伸进去弄。”

  白屿又吻了吻对方的唇,见他蹙眉,索性牵动着他的手将自己的下裤半褪下来。

  沈相不由抿紧了唇。他其实还是不太乐意,但他既答应对方,此时便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他紧张地暗自咽了口唾沫,目光从对方上身一寸寸地往下挪动,在视线触及到对方身下那一根蓬勃怒张的东西时,不由闪电般地移开了视线。

  才微微地拉下裤子,里头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人的手心里。与对方极美极艳的脸庞相比,他下头的东西便显得微微有些狰狞。紫红色的茎身笔直粗壮,体积可观,上头青筋怒张环绕,硕大的顶端还微微地沁出了几缕透明的清液,顺着粗壮的柱身缓缓往下流淌。

  白屿见人移开视线不由低笑一声,附在人耳畔哑声道,“怎么?难道丞相大人要反悔吗?”

  “你闭嘴!”

  沈相强忍羞意冷声低斥一句,覆在对方身下的手认命一般依言开始动作。

  白屿感到对方冰凉柔软的掌心轻柔地包裹住他身下的东西,方才的不悦立时便微微地消散了一些。他紧拥着对方,嘴唇故意紧贴在人的耳廓上,随着对方在身下套弄的动作低低地喘息着,嘴里呼出的热气尽皆吹拂进对方的耳洞之中。

  沈相并非重欲之人,平日里也几乎不曾自读,在人身下抚慰的动作便显得十分生涩。尽管他自认十分卖力,但他手中的东西只是随着他爱抚的动作不断地膨胀,变得灼热,让他几乎有些握不住,丝毫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不过片刻他便觉得手臂肌肉有些酸胀,动作便慢了下来。

  白屿感受到对方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不由有些不满。嘴唇在人颈侧肌肤上又吮又吻,难耐地哑声道,“沈墨……我好难受,你快一些好不好。”

  沈相闻言不由有些头疼,无奈地松开了手,叹道,“我手酸了,要不你自己来吧。”

  白屿委屈地扁了扁嘴,却也没有继续,只轻叹了口气,“那算了,留着下次。”

  沈相闻言不由睁大了眼,“还有下次?!”

  白屿低笑一声,将人搂进怀中,附在他耳畔低声道,“全部留着给你。”

  沈相不由双颊红透,抬手将对方推开,怒斥道,“滚!”

  “我不滚。”白屿又凑上前来,亲昵地用脸颊在人身上蹭来蹭去,软着声音撒娇道,“大人我好饿呀,什么时候才到相府?”

  “你先把衣服穿好。”沈相取出干净的巾帕来擦了擦手,又取了另一条丢给对方,抬手将车帘微微掀开了一些,看了一眼车外,“就快到了。”

  待白屿收拾完,马车终于缓缓地停在相府门口。

  沈相跳下马车领着人进门,转头却发现在他面前表现得厚颜无耻、没脸没皮的人此时脸上竟莫名带着些局促与不安,站在门口半天没有进来,他不由怔了一下,疑惑道,“不是说饿了吗?你杵在门口干什么?”

  “你家……相府里头有别的人在吗?”白屿抬手轻轻挠了一下脸,小声道,“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回去吃……”

  沈相终于看出对方的局促,不由笑了一声,“相府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怕什么?”

  白屿闻言立时松了口气,心道,那就好。这才抬步跟了进去。

  丞相府是皇帝亲赐的,除了占地颇广看着还算气派以外,偌大的相府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便连在相府之中伺候的人都极少,便显得有些寂寥而空旷,实在冷清得很。

  在丞相大人领着白屿到膳房,挽起袖子来问他想吃什么时,白屿不由微微一怔,下意识地问道,“大人亲自下厨?”

  沈相眉峰一挑,“不然呢,让你来?你会吗?”

  白屿确实不会,不由脸色微红地摇了下头。他见人这般模样不由回忆起了上一世对方做给自己的那一碗长寿面的味道,脱口道,“想吃面。”

  “好。”沈相应了一声,立时就开始给他做。

  白屿看着人忙前忙后便想给他搭把手,在沈相发现他竟连颗蛋都敲不好以后,终于被人赶走。白屿只好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人忙碌的背影,不禁在心底感叹道,墨墨真是无论做什么都这般赏心悦目。

  大约是因为经常自己下厨,沈相十分熟练,不过片刻便盛了一碗面送到白屿面前,将筷子递给他,随口道,“给你。先说好,不是特别好吃。”

  “大人亲手做的怎么会不好吃?就算真不好吃,我也会觉得好吃,还能全部吃完。”白屿乖巧地接过筷子,垂着眼望着面前的那碗面。

  不过是一碗普通的面而已,更是因为时间仓促没来得及准备,里头也没有加什么特别的东西,热气腾腾的面汤上头浮着两颗黄白相间的荷包蛋,还有几根碧绿的菜叶,剩下的便是一些香料,卖相十分普通、十分家常,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可就是这么一碗普通平常的面,白屿看了片刻,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慢慢湿润起来,连鼻头都微微有些发酸。他连忙捧起碗,装作自己饿得十分厉害,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沈相这两年身体不好,胃口也不大,在马车里被白屿喂了那些糕点之后,现下便不饿了。见人埋头狼吞虎咽,不由笑了一声,“白学士,你上辈子莫不是个饿死鬼。”

  白屿像没听见似的只顾着埋头吃面。他不敢抬头。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碗面而已,竟然能让他落下泪来。

  他将面吃完,又把汤都喝了,缓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将碗放下,深深地看了沈相片刻,忽而正色道,“大人今日亲自下厨请我吃一顿饭,下官是不是也该送给大人一份回礼。”

  沈相已许多年不曾与人同桌而食了,尽管他并没有吃。又见人十分给面子地将面吃得一干二净恨不得把碗也吃下去,现下心情还不错。他见白屿眼眶微红以为对方是被面汤烫到,也并未在意。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什么回礼?”

  白屿低笑一声,压低了嗓音道,“听闻大人府上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现下天气这般冷,不若屿儿留下来给您暖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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