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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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美秋感觉鼻息间的窒息感越来越重，眼皮翻滚地“突突”直跳的她心惊，她想要喘气，她想睁开眼睛，她拼命地和死亡奋力的搏命挣扎着。
活着她要活着
“哎呦我的乖乖这都昏一晚上了咋还不醒，要了娘的命了哟。”
“你要出了啥事娘可怎么活啊，我的娇娇可别吓娘了啊”吴老太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别让老娘抓到是哪个杀千刀丧良心的黑心玩意害我娇娇，不扒掉他一层皮老娘白活这么多年了”
老吴头在一旁愁的满脸褶，看着昏迷不醒的闺女，转头怒问着大儿子
“咋回事，你小妹就出去上个工，也能掉河里了”
“到底咋回事，说啊你倒是。”吴老头见大儿子闷着脑袋不说话，气的上前就戳他
吴美秋沉着眼，意识朦胧的听着周围亲切地吵闹声，就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家里总是扯着嗓门喊骂他们的爹娘声音。
她的爹娘吗
吴美秋骤然激动的抖着手，眼前突然入目一片刺眼的光，她下意识拿手遮挡了下。
“乖乖，乖乖你醒了”吴老太太见女儿醒了，激动的赶忙上前抱着女儿
“娘的乖乖，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吴美秋刚醒，意识还模糊着，看着一脸激动地抱着她的娘，她更是难掩兴奋“娘”真的是她娘
“闺女，你还有哪难受不爹让你嫂子给你做碗鸡蛋红糖水喝。”吴老头见小女儿醒了，心里头的大石头一下子落地了，赶忙关切地问着
“爹”吴美秋又是一激动的扑进吴老头的怀里
她回来了，她居然回来了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吴老头宠溺的看着小闺女
“秋儿，到底咋回事，你咋掉河里了”吴老太太还没忘记这事，敢害她闺女，她非得给那烂心肝的点教训。
掉河里
吴美秋疑惑的看了眼站在门口老实巴交的大哥，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确实掉进过一次河。
可她现在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恹恹的又躺回炕上，敷衍着
“娘，就是我不小心踩空掉进去了，这事你就别提了。
”说完又问吴老头
“爹，我红糖水呢”她饿了一天，头昏眼花的
“这呢这呢”老大家的媳妇端着一碗鸡蛋红糖水赶忙进来
吴美秋掀开被子，急切的接过来，三两口就把一碗的鸡蛋都吃光了。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吴老太太拍着闺女的后背，心疼的说着。
虽然闺女不愿意说，但吴老太太心里认定是有人害了她闺女，闺女心善不想说，可她早晚能给查出来。
“咱家还有不少鸡蛋，娘都留着给你吃”吴老太太说
吴美秋吃鸡蛋的手遽然僵住，一个后怕的想法在她脑中突然乍现，她端着碗，哆嗦着问
“娘，李家婶子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不是昨儿个来的吗你这孩子，昏傻啦”吴老太太担心的摸着闺女的额头
“不行，我让你大哥带你去县里医院看看。”
“不用了娘，我没事。”吴美秋眼前一黑，强撑着才没倒下
“娘你们先出去，让我自己呆会。”
“好好好，那我跟你爹先出去，等晚上再给你煮两鸡蛋补补。”吴老太太无奈的应着
屋里一片寂静
吴美秋呆楞的坐在炕上好一会，等仔细地梳理清当初发生过的事，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当初好像也没做过啥太过分的事
只要她努努力，应该也能挽回李家婶子对她的印象。
她可不想还没嫁进去，就先把李清许的娘给得罪了。
李清许还挺看重他娘的，当初就算发达了也不嫌弃他娘是农村来的，乡下妇人的坏毛病一堆堆的，这还亲自带在身边照顾着。
吴美秋想明白了以后，就如释负重的出门想再找点吃的，几个鸡蛋也不顶饱。
“娘，还有啥吃的没”吴美秋亲呢的挽着吴老太太的胳膊撒着娇，好听的话跟吐豆子似的蹦出来一句有一句
“娘，我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等我以后挣大钱了，一定好好孝顺娘。”
吴老太太听地心花怒放的，她平常最疼小闺女，美的她直咧嘴
“好好好，娘真是没白疼你，你等着我让你嫂子给你下点面条吃。”
吴美秋见娘开心，她也开心，正要再继续说点好听的话哄娘，就被突然出现的二哥打断
“小妹，
陈知青找你。”
陡然听到这三个字，吴美秋还觉得有些恍隔如世的陌生感，她平复情绪，淡淡地对她二哥说
“二哥，你先让他回去吧”
其实想想当初陈书年答应跟她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有人能替他干活，还能吃饱喝足的，他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她年少不知事犯了蠢，如今她可不会再傻乎乎的跑去帮他干活了，最后落得一身病，被人嫌弃又老又丑。
陈书年今天特意梳了大背头，穿着白衬衫和黑装裤来找吴美秋的，本来想着随便说几句好话哄哄她，他听着吴家二哥的话，面上没什么反应，柔声笑着
“好，那我改天再来看小妹。”
陈书年转过身就变了脸，还知道跟他拿乔了是么
乡下女人就是这点烦人，总是试探来试探去的，他又扭头看了眼吴家的院子，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离去。
李清许今天不用给那女人干活，下工就回来的早些，二娃和栓娃正在院子里无聊的泼着水疯玩。
李清许捏着酸痛的膀子刚踏进院子，就被扑的满身是水，半个褂子都湿答答的，男人稳健有力的双腿就像是钉在了原地，僵硬地不再动作半分。
“叔叔儿，你今天咋回来的这么早”二娃吓地磕磕巴巴的，紧张的拽着栓娃的小脑袋，还不安地抠着栓娃的鸡窝头
“怎么，嫌叔儿回来的早了”李清许平静的抹了把脸颊上的水渍，然后又捏着酸痛的膀子，无事般地迈进院子。
“别总抠栓娃的脑袋。”本来就不灵光，再抠以后还有的救
“知知道了叔儿。”二娃惶惶地答
家里除了两个小的，其他人都没回来，李清许索性直接把褂子脱下来扔在木墩子上，打了盆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颊面上，他也没去管。
他把汗巾投洗一遍拧干，缄默地擦着身上到处流窜的水珠，也没说让两个泥猴儿离开，就让他们那么站着。
二娃和栓娃都懵懵地杵在那里无措极了，主要是二娃戏多，栓娃小啥也不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娃心惊胆颤，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挨到小叔要进屋子了，却听到小叔儿突然轻声对他们吩咐着
“不许走，在这里等我。”
虽然李清许也没凶神恶煞的冲着泥猴们发火，可就是这样轻悠悠的声调，听在二娃的耳朵里，震慑威力不亚于那些戏文里的大妖怪。
小叔儿这是要干啥呀
他才六岁这是要干啥呀
李清许进了屋里换了身干净的无袖褂子，顺手打开铁盒子，从里面翻出一块糕点，他手里拿着汗巾粗鲁地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悠适地走出去对着两泥猴儿招手
“过来。”
二娃迫于从小就遭受小叔无情地精神毒打，常年累月地威压让他下意识的就哒哒跑过去，仰着小脑袋贼乖巧的问
“啥事啊叔儿”李清子看着被落在后面，奋力走地歪七扭八的拴娃，挑起眉头
“你回去，重新过来。”
二娃满头雾水，心里又怕惹恼了小叔，只得委屈的皱起小脸跑回去，再呼呼喘着气地跑回来。
“回去。”李清许看着还在歪扭着身子满地爬的拴娃，再次对二娃说着
二娃
二娃不解地抬起脑袋，迷惑的顺着小叔叔地视线望过去，小小的他突然福至灵心地跑回去牵着拴娃的手，笑的一点都不违心，特别有哥哥担当
“拴娃，哥哥牵着你走。”
李清子垂着眼，看着乖巧站在他面前的两萝卜头，肌肉喷张的手臂突然稳稳地把拴娃抱在怀里，把一整块甜津津的糕点都杵在拴娃的眼前，淡淡地问
“拴娃，你想怎么分”
二娃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拴娃见着吃的，还是他吃过的好吃的，小豆眼兴奋地亮晶晶的，哪还有脑子思考小叔叔问的啥，开心的伸手一抓，就要把糕点往嘴里送。
李清许伸出大手，及时地捂住拴娃张牙舞爪的嘴，虎口夺食的把糕点扔在桌上，他把拴娃重新放回地上，还严谨地摆好了他的站姿，袒然的看着小萝卜头
“你就站在这里，好好想想你错哪了。”
三岁的拴娃
随后他又斜眼睨着二娃，二娃都不用小叔儿开口，立刻乖巧道
“柱子哥一块，我一块，小弟弟一块，爷奶一块。”
李清许淡淡的“嗯。”了声，然后说“小弟弟今天没有，剩下的你跟柱子分。”
二娃听着欣喜若狂的瞪圆了眼睛，接过糕点兴奋地又是一蹦三高，开开心心的去找柱子哥分糕点了。
临走前还掰了一小小块地糕点，趁着小叔儿不注意，偷偷地塞进了拴娃的嘴里，拴娃吃的眼睛都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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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美秋感觉鼻息间的窒息感越来越重，眼皮翻滚地“突突”直跳的她心惊，她想要喘气，她想睁开眼睛，她拼命地和死亡奋力的搏命挣扎着。
活着她要活着
“哎呦我的乖乖这都昏一晚上了咋还不醒，要了娘的命了哟。”
“你要出了啥事娘可怎么活啊，我的娇娇可别吓娘了啊”吴老太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别让老娘抓到是哪个杀千刀丧良心的黑心玩意害我娇娇，不扒掉他一层皮老娘白活这么多年了”
老吴头在一旁愁的满脸褶，看着昏迷不醒的闺女，转头怒问着大儿子
“咋回事，你小妹就出去上个工，也能掉河里了”
“到底咋回事，说啊你倒是。”吴老头见大儿子闷着脑袋不说话，气的上前就戳他
吴美秋沉着眼，意识朦胧的听着周围亲切地吵闹声，就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家里总是扯着嗓门喊骂他们的爹娘声音。
她的爹娘吗
吴美秋骤然激动的抖着手，眼前突然入目一片刺眼的光，她下意识拿手遮挡了下。
“乖乖，乖乖你醒了”吴老太太见女儿醒了，激动的赶忙上前抱着女儿
“娘的乖乖，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吴美秋刚醒，意识还模糊着，看着一脸激动地抱着她的娘，她更是难掩兴奋“娘”真的是她娘
“闺女，你还有哪难受不爹让你嫂子给你做碗鸡蛋红糖水喝。”吴老头见小女儿醒了，心里头的大石头一下子落地了，赶忙关切地问着
“爹”吴美秋又是一激动的扑进吴老头的怀里
她回来了，她居然回来了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吴老头宠溺的看着小闺女
“秋儿，到底咋回事，你咋掉河里了”吴老太太还没忘记这事，敢害她闺女，她非得给那烂心肝的点教训。
掉河里
吴美秋疑惑的看了眼站在门口老实巴交的大哥，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确实掉进过一次河。
可她现在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恹恹的又躺回炕上，敷衍着
“娘，就是我不小心踩空掉进去了，这事你就别提了。
”说完又问吴老头
“爹，我红糖水呢”她饿了一天，头昏眼花的
“这呢这呢”老大家的媳妇端着一碗鸡蛋红糖水赶忙进来
吴美秋掀开被子，急切的接过来，三两口就把一碗的鸡蛋都吃光了。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吴老太太拍着闺女的后背，心疼的说着。
虽然闺女不愿意说，但吴老太太心里认定是有人害了她闺女，闺女心善不想说，可她早晚能给查出来。
“咱家还有不少鸡蛋，娘都留着给你吃”吴老太太说
吴美秋吃鸡蛋的手遽然僵住，一个后怕的想法在她脑中突然乍现，她端着碗，哆嗦着问
“娘，李家婶子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不是昨儿个来的吗你这孩子，昏傻啦”吴老太太担心的摸着闺女的额头
“不行，我让你大哥带你去县里医院看看。”
“不用了娘，我没事。”吴美秋眼前一黑，强撑着才没倒下
“娘你们先出去，让我自己呆会。”
“好好好，那我跟你爹先出去，等晚上再给你煮两鸡蛋补补。”吴老太太无奈的应着
屋里一片寂静
吴美秋呆楞的坐在炕上好一会，等仔细地梳理清当初发生过的事，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当初好像也没做过啥太过分的事
只要她努努力，应该也能挽回李家婶子对她的印象。
她可不想还没嫁进去，就先把李清许的娘给得罪了。
李清许还挺看重他娘的，当初就算发达了也不嫌弃他娘是农村来的，乡下妇人的坏毛病一堆堆的，这还亲自带在身边照顾着。
吴美秋想明白了以后，就如释负重的出门想再找点吃的，几个鸡蛋也不顶饱。
“娘，还有啥吃的没”吴美秋亲呢的挽着吴老太太的胳膊撒着娇，好听的话跟吐豆子似的蹦出来一句有一句
“娘，我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等我以后挣大钱了，一定好好孝顺娘。”
吴老太太听地心花怒放的，她平常最疼小闺女，美的她直咧嘴
“好好好，娘真是没白疼你，你等着我让你嫂子给你下点面条吃。”
吴美秋见娘开心，她也开心，正要再继续说点好听的话哄娘，就被突然出现的二哥打断
“小妹，
陈知青找你。”
陡然听到这三个字，吴美秋还觉得有些恍隔如世的陌生感，她平复情绪，淡淡地对她二哥说
“二哥，你先让他回去吧”
其实想想当初陈书年答应跟她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有人能替他干活，还能吃饱喝足的，他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她年少不知事犯了蠢，如今她可不会再傻乎乎的跑去帮他干活了，最后落得一身病，被人嫌弃又老又丑。
陈书年今天特意梳了大背头，穿着白衬衫和黑装裤来找吴美秋的，本来想着随便说几句好话哄哄她，他听着吴家二哥的话，面上没什么反应，柔声笑着
“好，那我改天再来看小妹。”
陈书年转过身就变了脸，还知道跟他拿乔了是么
乡下女人就是这点烦人，总是试探来试探去的，他又扭头看了眼吴家的院子，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离去。
李清许今天不用给那女人干活，下工就回来的早些，二娃和栓娃正在院子里无聊的泼着水疯玩。
李清许捏着酸痛的膀子刚踏进院子，就被扑的满身是水，半个褂子都湿答答的，男人稳健有力的双腿就像是钉在了原地，僵硬地不再动作半分。
“叔叔儿，你今天咋回来的这么早”二娃吓地磕磕巴巴的，紧张的拽着栓娃的小脑袋，还不安地抠着栓娃的鸡窝头
“怎么，嫌叔儿回来的早了”李清许平静的抹了把脸颊上的水渍，然后又捏着酸痛的膀子，无事般地迈进院子。
“别总抠栓娃的脑袋。”本来就不灵光，再抠以后还有的救
“知知道了叔儿。”二娃惶惶地答
家里除了两个小的，其他人都没回来，李清许索性直接把褂子脱下来扔在木墩子上，打了盆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颊面上，他也没去管。
他把汗巾投洗一遍拧干，缄默地擦着身上到处流窜的水珠，也没说让两个泥猴儿离开，就让他们那么站着。
二娃和栓娃都懵懵地杵在那里无措极了，主要是二娃戏多，栓娃小啥也不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娃心惊胆颤，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挨到小叔要进屋子了，却听到小叔儿突然轻声对他们吩咐着
“不许走，在这里等我。”
虽然李清许也没凶神恶煞的冲着泥猴们发火，可就是这样轻悠悠的声调，听在二娃的耳朵里，震慑威力不亚于那些戏文里的大妖怪。
小叔儿这是要干啥呀
他才六岁这是要干啥呀
李清许进了屋里换了身干净的无袖褂子，顺手打开铁盒子，从里面翻出一块糕点，他手里拿着汗巾粗鲁地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悠适地走出去对着两泥猴儿招手
“过来。”
二娃迫于从小就遭受小叔无情地精神毒打，常年累月地威压让他下意识的就哒哒跑过去，仰着小脑袋贼乖巧的问
“啥事啊叔儿”李清子看着被落在后面，奋力走地歪七扭八的拴娃，挑起眉头
“你回去，重新过来。”
二娃满头雾水，心里又怕惹恼了小叔，只得委屈的皱起小脸跑回去，再呼呼喘着气地跑回来。
“回去。”李清许看着还在歪扭着身子满地爬的拴娃，再次对二娃说着
二娃
二娃不解地抬起脑袋，迷惑的顺着小叔叔地视线望过去，小小的他突然福至灵心地跑回去牵着拴娃的手，笑的一点都不违心，特别有哥哥担当
“拴娃，哥哥牵着你走。”
李清子垂着眼，看着乖巧站在他面前的两萝卜头，肌肉喷张的手臂突然稳稳地把拴娃抱在怀里，把一整块甜津津的糕点都杵在拴娃的眼前，淡淡地问
“拴娃，你想怎么分”
二娃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拴娃见着吃的，还是他吃过的好吃的，小豆眼兴奋地亮晶晶的，哪还有脑子思考小叔叔问的啥，开心的伸手一抓，就要把糕点往嘴里送。
李清许伸出大手，及时地捂住拴娃张牙舞爪的嘴，虎口夺食的把糕点扔在桌上，他把拴娃重新放回地上，还严谨地摆好了他的站姿，袒然的看着小萝卜头
“你就站在这里，好好想想你错哪了。”
三岁的拴娃
随后他又斜眼睨着二娃，二娃都不用小叔儿开口，立刻乖巧道
“柱子哥一块，我一块，小弟弟一块，爷奶一块。”
李清许淡淡的“嗯。”了声，然后说“小弟弟今天没有，剩下的你跟柱子分。”
二娃听着欣喜若狂的瞪圆了眼睛，接过糕点兴奋地又是一蹦三高，开开心心的去找柱子哥分糕点了。
临走前还掰了一小小块地糕点，趁着小叔儿不注意，偷偷地塞进了拴娃的嘴里，拴娃吃的眼睛都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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