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_胯下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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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车夫挥了挥鞭子打在马背上,马儿却依旧不走。车夫好奇,想走下去看看,有人探头出来甜甜问了一声:“大哥哥,马儿可是累了、渴了、不想走了?”

  那个小脸粉嫩的孩童睁着天真的双眼瞧着外头,“小堇”,有人唤了他一声,待那人撩起帘子,便见了穿着雪白裘皮的女子。

  车夫回头一笑,说:“夫人,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那女子恬淡一笑,霎时红叶纷飞,白雪明亮。

  车夫往前头走去,路上除了白雪便是红叶,走了两步,却见了红色……“啊,夫人,有人受了伤晕倒在路边了!”车夫大叫起来。

  那女子微蹙了眉头下了马车,车上孩童也跟着下来。走了过去,便瞧见一个男子躺在那儿,有红色的血液滴落在雪地中,此刻他受伤的肩膀已经不再流血。“快将他扶上车”,女子这么说着又对那孩童道:“小堇,快些回车上去。”

  车夫背着那受伤的男子回到马车那儿,孩童好奇地瞧着那昏睡的男子被放进车内,问道:“娘亲,这个人怎么了?”

  “该是受伤昏过去了,我们带他回去找大夫瞧瞧。”那女子这样说着,声音低软,温柔动听。

  马车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村内。

  女子带着孩童下车,才要转身交代车夫带那受伤的人去大夫那儿,忽然便听有人唤她:“阿辛,你回来了!”

  “爹爹!”孩童的小脸上全是笑容,向一边男子飞奔过去。

  阿辛掩面笑着,说:“你怎得在村口等着?”

  男子抱着孩童走过来,笑得甜蜜,道:“知道你要回来,自然要来等着。”

  阿辛又是笑着,她摆了摆手让男子等一会儿,转了身便对车夫说她要一同去大夫那儿。男子见了好奇道:“怎么了?”

  “在路上碰见一个受伤的人,本想先送小堇回去,不过现在你来了,我便带着他去一趟大夫那儿。”阿辛坐上马车,让男子先回去。

  男子往车内瞧了瞧说:“好像不是谷中的人”,说着便对阿辛道:“若是他醒了没有去处便带回家中吧。”

  “好。”阿辛颔首,笑得温柔。

  那个受伤的男子便是如今的魔教教主,他受伤不重,大夫将他的伤口处理之后不久便醒了过来。

  “你醒了?”阿辛低头看他。

  他睁了睁眼,模糊中,有那样一个女子,芳华容貌、万物失色。

  “你,你……”他失了话语,摸着肩膀的上的伤不知要怎么回答。

  阿辛笑了笑,说:“你受了伤,倒在雪地中,现在觉得可好?你来自哪里?”

  他这才想起来早些时候被人暗算,被砍伤肩膀之后踢下山崖,却不知怎么昏倒在了路边,还被人所救。他试着坐起来,满是感激道:“我叫司铭,可能是受了伤从崖顶跌落到这里的,啊,请问……这是哪里?”

  阿辛回答说:“这里是红谷。”

  司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可是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知道这儿必定美丽多姿。

  大夫说司铭受伤不重,只要换过几次药便会好。阿辛带着他离开,司铭虽是想问一问阿辛的事情,可是觉得冒犯便没有问出口,而是问了出谷的路,以便返回。

  阿辛眼见着天色已晚,便说:“你有伤在身,加上天色已晚,便在谷中留宿一晚吧。”

  司铭自然是愿意,听阿辛这么说便跟着她回去了。

  阿辛和司铭到了那双层木楼门外的时候,那个男子出门迎接。他先是牵过阿辛的手,转而才对司铭说道:“我是紫逸,听阿辛说你昏倒在了路边,今夜便在这儿住一晚吧。”

  司铭看着紫逸抓着阿辛的手,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是他仍是感激地说了谢谢。

  那一夜,阿辛为司铭熬药,紫逸为他换药,三人说着话,有那一种默契和感觉,竟觉得相逢恨晚。待到夜深人静,窗外的雪映照的天色明亮,回想起阿辛的笑容,司铭将那样一份情感藏在心底,并且决定珍藏一生。

  之后,司铭康复,离开红谷,并约定会回来看他们。

  这样的日子没有很久,司铭重新来到了红谷,这一次,他还带了一个叫秦桓仁的人。

  恰逢冬末春初,司铭回到红谷,除了已然消逝的白雪,这儿的红叶树依旧火红。

  他们才到谷内便被人拦了去路,一个穿着杂色衣衫的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口气不善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红谷做什么?”

  司铭客气地答道:“我们来探望朋友。”

  “红谷中人没有谷外的朋友!想要进谷,先过了我这关!”那女子说着便向司铭挥出一掌。

  司铭吃惊,不过下一刻便飞身飘离,几招下来,已是将那女子打得落败。他手下留情,每一招都没有伤到她一分。她节节败退,却是在打斗中情陷于他。她叫苦琴。

  三十八血溅

  二月初一,酒节,天晴,红谷齐欢。

  白日里,人们拿出家中最好的酒放到村前最大的红叶树下,等到了晚上,便是载歌载舞,饮酒欢唱,跳舞助兴。

  红谷鲜有谷外的客人,众人先是举杯齐贺,再是向远道而来的朋友敬酒。推杯换盏间,村民竟是换上了大碗。紫逸虽是谷中之人,却不胜酒力,阿辛在旁为其推脱,司铭则是为好友挡酒。那般欢畅,所有的热情如红叶树一样火红。

  苦琴善喝酒,善乐器歌舞。她趁着酒节与司铭把酒言欢,又取了琴为司铭弹唱,她那般心思,众人看在眼里,又岂会不知。

  欢聚结束之后,司铭帮着阿辛将紫逸扶回房中,苦琴则是在木楼之外等他。秦桓仁站在一边,问她:“你喜欢司铭什么?”

  苦琴笑着说就是喜欢,喜欢所有的。

  秦桓仁笑了起来,他不懂这种感觉。

  司铭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苦琴还等在那儿,司铭见了,心中已是明了。

  “还不回去吗?”司铭这样问道,假装不知。

  苦琴性格爽快,不喜欢藏着掖着,便回答:“我在这儿等你,我想跟着你,我要做你的人。”

  因为喝酒而脸色红润的苦琴在月光下格外美丽,可是司铭的脑中、眼中,除了阿辛,再也看不到其他。他笑着说:“苦琴,你醉了。”

  苦琴生气,说自己没醉,下一刻便贴近司铭,强吻上他的双唇。司铭大惊,将她推开,手上劲力大了一些便将她推到在地。

  苦琴瞬时傻了眼,酒意有些散去,她哭着问为什么。司铭却说:“我已有家室。”

  苦琴说这不是理由,可是司铭叫她离开,不愿多看她一眼,不愿给她任何机会。

  秦桓仁躲在暗处,全部瞧得清楚。他走了出来,只问司铭:“你若是真的爱护家中妻儿,又怎么会对朋友的妻子念念不忘?”

  司铭无言以对,原来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感情会被人这么容易看出来。

  秦桓仁去找苦琴,帮她擦干泪水,问她可否值得。她说值得,并愿意嫁给司铭做妾。秦桓仁却将司铭爱慕阿辛的事情说了出来,本想打消苦琴的念头,却不想苦琴恼羞成怒,大骂说:“那个女人,是紫氏的人,不仅拥有声望,更拥有用不完的财富,上天为什么还有赐给她多余的男人?”

  秦桓仁抓住话语的信息,问:“什么用不完的财富?”

  苦琴受伤至此,已是藏不住任何的话,她告诉秦桓仁——谷中有四张羊皮卷,合在一起会找到谷中宝藏。其中两张在紫氏手中,另外两张在其余两个家族手中,而苦琴的家族恰好是其中之一。

  秦桓仁偶然得知此事,顿时心中生起一念。他没有再追问其他事情,而是拉着苦琴的手深情安慰。他说:“女子如你这般貌美,司铭不懂珍惜是他没有福气,如果说我从见你第一眼起便爱上了你,你可信?”

  苦琴破涕为笑,她被秦桓仁面上假装的真诚所感动。那一夜,谷中的红叶树下,苦琴献身于秦桓仁。不管早春如何寒冷,他们那般火热,翻云覆雨间,已是可以感受到夏季的狂热。

  酣战一夜,苦琴彻底沦陷在秦桓仁的怀抱之中。若是说她折服于他的柔情密语,倒不如说她臣服于他的千般技巧。秦桓仁对于她而言,如干旱逢雨露,不仅可以宽慰她的心灵,更可以填充她的身体。

  之后,司铭将再一次对紫逸和阿辛说再见。这一次,司铭没有约定时间,而是说待他闯荡完江湖,必来红谷探望他们。

  苦琴跟着秦桓仁一同离开,毫不意外。司铭虽是不解,却也没有思虑到其他方面。

  离开红谷之后,司铭按照自己所说,真的去闯荡江湖。他广招武林侠客,久而久之,自立成派。秦桓仁在其手下,为其左右手。虽多有分歧,却仍以兄弟相称。

  那一日,秦桓仁带了手下前去与人比武,中途遇见了狡兔,而所有的事情,从这一刻起变得完全不同。

  狡兔武功并不高强,却善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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