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_谁都不能碰我的季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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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季渃丞显然被她弄懵了,继而局促的拍她的背,低声叫她的名字。

  “姜谣?”

  他以为他听错了。

  但显然是姜谣喝猛了。

  有时候醉与不醉只在一瞬之间,不是酒量问题,而是心态问题。

  姜谣抬起头,轻声低喃:“好不好?”

  既像撒娇,又像哀求。

  季渃丞觉得脑袋里似乎也有烟花炸开了,绚烂之后,是一片空白。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语气,尤其是来自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所以赶到宾馆前台,递上身份证的那一刻,季渃丞都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对或者不对,该还是不该。

  因为姜谣持续用这种软糯的,娇柔的语气攻击他的心理防线。

  而他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

  办入住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按理说不给办昨天的入住了,而新一天的早晨七点才可以办理,且只给办小时房。

  前台摊了摊手,疲惫的脸上带着笑,机械性道:“不好意......”

  啪。

  姜谣把一张蓝卡拍到了柜台上。

  “司启山是我叔叔,这卡能行么?”

  司家旗下所有子公司的顶级vip卡,是姜谣以前过生日的时候,司湛送她的。

  在阑市这个地方,司家的生意几乎囊括了各行各业。

  这卡一共也才一百张。

  行。

  那还有什么不行。

  阑市不是旅游城市,本来春节期间也没多少人入住。

  前台利落的准备好了最好的房间,还赠送了一瓶红酒。

  姜谣没要,她喝的够多了,够一晌贪欢的了。

  刷房卡进了门,季渃丞刚想插卡开灯,姜谣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那是种急切的,近乎撕咬的吻,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季渃丞的手一颤,房卡掉在地上。

  他没心情蹲下,慢条斯理的捡起来了。

  如果现在灯亮着,姜谣或许会看见,季渃丞的眼底也被灼的泛起了红血丝,额头上的青筋也明显起来。

  他紧紧搂住姜谣的背,揉着她蓬松的头发,将她压在墙上。

  借着窗外隐约的灯光,季渃丞终于适应了黑暗,依稀看清姜谣清丽的侧脸。

  她的睫毛又浓又长,轻轻颤着,眼神有些迷离。

  季渃丞舔了舔她的嘴唇。

  冰凉的,柔软的好像果冻。

  姜谣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难得等到季渃丞主动,简直是里程碑式的进步。

  脚下一小步,人类一大步,阿姆斯特朗在月球挥挥手......

  她还在胡思乱想,季渃丞已经把舌尖侵入她口中,坦然掠夺,搅弄的她七荤八素。

  姜谣懵懵的,片刻之后,才忙不迭的回应着季渃丞。

  他的口中也是茶香味儿的,他真的很喜欢喝茶。

  姜谣好像比之前醉的更厉害了,脑袋里万马奔腾,一片狼藉。

  也不知道她清醒的时候,还有没有把季渃丞带来宾馆的勇气。

  季渃丞松开她的背,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沉的有些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姜谣,你是认真的么?”

  最后一丝理智危险的拉扯着,他到现在,还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

  姜谣抬起眼,抿了抿唇,然后一语不发的伸手把外衣解了,随意扔在鞋柜上。

  她还欲继续宽衣解带,用动作回应季渃丞的疑问。

  季渃丞垂了垂眼,沉默片刻,突然拦腰抱起姜谣,大步走到卧室,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主卧的床很软,人一躺上去,似乎就溺了下去,被洁白的棉被包裹。

  姜谣利落的蹬掉鞋子,往枕头上蹭了蹭,目不转睛的看季渃丞脱衣服。

  他的身材一向很好,做研究的时候,也不忘记锻炼身体。

  姜谣知道,他有一张近乎苛刻的时间表,让生活变得更自律和高效。

  季渃丞掀起毛衣,露出里面打底的黑衬衫。

  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包裹着紧致柔韧的腰线。

  季渃丞有条不紊的解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直至露出姜谣一直垂涎的白皙胸膛。

  他有很漂亮的肌肉纹理,不大的吓人,但却踏实可靠。

  搭配上一张禁欲精致的脸,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姜谣咽了咽口水,囫囵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黑夜给了人想要的安全感和**权,让气氛多了一丝肆无忌惮。

  她其实等待这一天很久了。

  从少女怀春第一次有了性-幻想对象的那天起,她就反复彩排过这一天晚上。

  当然,对于她纯洁的感情经历来说,主角必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再到后来,她的愿望只是能和季渃丞见面就好,更多的,连想都不敢多想。

  自从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她迫切希望这一天快点来临,也分不清是期待着**本身,还是需要成倍的安全感。

  她对季渃丞的责任感比对生活的光怪陆离更有信心。

  季渃丞在她身边跪下来,然后轻轻撑在她身上。

  姜谣揉了揉冰凉的手指,慢慢抚上季渃丞温热的肩膀。

  她身上所剩的布料不多,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凉。

  季渃丞把手伸向她的背后,摸到紧紧系着的那条纽带。

  姜谣的神经跳了跳,顺从的微微抬起脖子,发丝顺着她的锁骨滑下去,散在枕头上。

  她能感觉到季渃丞的手指在她脊背中间摸索,用力,她觉得微微一紧,然后是彻底的解放。

  最后一丝禁锢被打开了,姜谣觉得口干舌燥,也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搂住季渃丞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他身上,去吻他的唇角,脸颊,鼻尖。

  最后一丝布料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慢慢离开皮肤,虚虚的挂在胳膊上。

  然后被彻底甩到一边。

  她把自己藏在季渃丞身下,就好像还有一层遮挡,哪怕此刻已经坦诚相见。

  季渃丞托住她,从她的眼角一路吻到颈窝,粗重的喘息着,将她压在了床上。

  然后伸手去床头柜摸了什么。

  什么呢。

  姜谣不用想也知道。

  她的心跳快的异常,突然抓住了季渃丞的手腕,细声问道:“季渃丞,你以前喜欢过别人么?”

  她像个莽撞窥探别人秘密的坏孩子,但同时又毫无愧疚之心。

  季渃丞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她耳边,轻轻拨了拨她额前的头发。

  “你觉得呢?”

  他遇到她之前的二十多年,没给感情留一丝空间。

  遇到她之后,没给别人留一丝空间。

  姜谣慢慢松开了手,缓缓搭在被子上,她把身子放软,总算磕磕绊绊道:“我是...第一次。”

  季渃丞轻笑,看着她事到关头战战兢兢的模样,温柔道:“我轻点。”

  姜谣心里一酥,彻底把自己交代了。

  纸盒被撕扯的声音,塑料和皮肤摩擦的声音,蓬松的棉被被挤压的声音,还有她压抑不住的低吟。

  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姜谣仿佛飘摇在海面上的孤舟,向未知的领域迷茫探索。

  第一次显然是疼的,而且是生涩的钝痛。

  她皱了皱眉,却不敢叫出声。

  她怕季渃丞停下。

  但她一点也不觉得难过,痛苦,反倒有种心满意足的快乐。

  那可是季渃丞啊,皮肉上的疼痛,怎么能算痛呢。

  午夜的寒风溜进来,将阳台的窗帘吹的摇摇晃晃,战栗不已。

  窗帘半开半合,月光从大敞的缝隙中肆无忌惮的倾泻进来,直直的投在床单上。

  姜谣糯糯的叫季渃丞的名字,一遍一遍的,疼了也叫,爽了也叫,临近巅峰的时候也叫。

  季渃丞很温柔,一晚上不知喊了她多少次宝贝,她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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