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禁止转载_526_穿成苏培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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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禁止转载_526

  雍正三年

  七月,御花园

  入了暑气,年贵妃的身体又不大好了。

  几位太医连番医治,才让年贵妃勉强恢复了些精神。

  挑了还算凉爽的天儿,凌兮扶着年贵妃到御花园闲逛。

  “万岁爷头前说送您去圆明园避暑的,您现下身子不好,合该听万岁爷的。”

  年贵妃摇着扇子,轻轻笑了笑,“圆明园还在修葺,皇后都没去,本宫哪能出那个头?再说,二哥马上要回京述职了,我这心里总不安稳,去哪儿住还不都一样?”

  “二爷是有功劳在身的,娘娘也别想太多了……”

  凌兮小声安慰着,年贵妃也只是摇了摇头。

  “哟,贵妃娘娘来啦,身体可好些了?”

  一旁的亭子里,原本坐着说话的熹妃和宁嫔都站了起来。

  两方行了礼,年贵妃也到亭子里坐了下来。

  “娘娘这次又病了这么久,太医可说什么了没有?”宁嫔嗓音轻柔地问。

  “还能说什么,”贵妃轻叹了口气,“身体底子伤了,往后只怕要经常缠绵病榻了。”

  “唉,着太医细心养着吧,总能养好的,”熹妃也跟着道。

  “不过,这次年大将军要回京了,娘娘若见到家人,这病定能好得快。”

  贵妃笑了笑,没有接话,转而跟两人聊起这御花园的景致来。

  说来也巧,这边聊得正欢,那边又一行人款款而来。

  皇后在首,身边跟着弘昀阿哥,后面是一串的宫女、太监。

  “臣妾参见皇后。”

  亭子里的三位娘娘,都赶忙到石子路上行礼请安。

  皇后停了脚步,打量的眼神从年贵妃转到熹妃身上,又从熹妃转回了年贵妃身上。

  “贵妃身体可康复了?”

  “谢皇后关怀,臣妾没有大碍了。”

  “那便好,”皇后的语气透着格外的清冷,“年大将军要回京了,贵妃的病也好了。想是这满宫里,都该跟着欢喜了。”

  这话说得扎耳,贵妃却也没回什么,只是沉默地垂着头。

  “熹妃,弘盼近来可是贪玩的紧,你这做额娘的,也该多管束管束。”

  熹妃眉角一扬,笑着道,“弘盼历来不爱用功,臣妾也没法子。反正,功课上的事儿,有皇上操心,臣妾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宁嫔在旁边听着,偷偷拉了拉熹妃的袖口,熹妃却是全不在意皇后的脸色。

  “也好,”皇后转过身,带着弘昀继续往前走去,“反正孩子是什么禀性,皇上最清楚。要是像了前朝的大阿哥,就是有权臣撑着又能怎样?”

  熹妃脸色变了变,刚要说话,又被宁嫔一拉。

  皇后带着弘昀远去,年贵妃回过头,歉然一笑道,“倒是本宫连累两位了。”

  “这可不只是贵妃娘娘的事儿,”熹妃勉强压下了怒气,“臣妾宫里还炖着阿胶,就不陪娘娘说话了。”

  贵妃点头,宁嫔也跟着行了礼,告退而去。

  钮祜禄氏生了大气,诗玥一路哄着她,都快到宫门口了,这才消了火。

  “这是看到我和贵妃站在一处了,生怕年家日后会扶持弘盼。”

  钮祜禄氏狠狠哼了一声,“她现在就跟一堆晒干的木头似的,蹦点儿火星就着。也没看看这满后宫里,除了她,谁天天像斗鸡似的!”

  “好了,”诗玥拉了拉钮祜禄氏的手,“皇后本不是个心狠手辣,爱明争暗斗的人。她只是太看重自己的地位,太看重弘昀阿哥的前程。咱们在潜邸一起那么多年,在旁的事上,皇后不一向很通透宽和的吗?”

  “你也说了,那是旁的事儿。可现在这满后宫里,还能有什么旁的事儿啊?”

  钮祜禄氏叹了口气,“前朝的夺储风波这才安稳多久啊?这往后的日子,咱们怕又没什么安宁了……”

  与钮祜禄氏作别后,诗玥回了自己的延禧宫。

  “程太医来了,等您好一阵了。”小太监来报。

  诗玥赶忙快了几步,进了内殿。

  “微臣给宁嫔娘娘请安,”

  程斌如今也是太医院有头脸的人物了,他的师父是皇上御用的太医,满太医院没人敢怠慢他。

  “快起来吧,这儿又没别人,”诗玥笑笑,坐到了软榻上。

  “我本没什么事儿,只是叫你进宫来说说话。”

  程斌笑了笑,从药箱里取出脉枕,“娘娘近来身体好了很多,微臣也高兴。”

  “这还得多亏你为我调养的好,”诗玥伸出手腕,看着程斌为她诊脉。

  “我听说,太医院右院判有意给你说他家的小女儿?”

  程斌一愣,抬了一下头,又垂了下去,“是院判错爱了。”

  诗玥拢了拢眉,微微歪头道,“你是,没答应?”

  程斌没有回答,收回了诊脉的手,“娘娘还有些脾虚,微臣再给娘娘开些药膳。”

  “程斌……”

  “娘娘不要多想,”程斌站起身,勉强地笑了一下,“微臣只是想多钻研医术,还不想成家。”

  诗玥这才觉得自己着实是冒失了,想要道歉,又不知如何开口。

  “微臣还得去趟太妃那儿,一会儿让人把方子送来。”

  程斌却是行了礼,径直离去了。

  七月十五,

  隆福寺街口摆满了小摊,难得出宫的苏大公公正在四处搜罗小吃。

  小英子最近在圆明园忙着,都是七喜儿陪在苏伟身边。

  “师父,你别走太快了,后面侍卫跟不上了。”

  “没事儿,没事儿,这么多人呢。”

  苏伟挤出人群,往道路另一侧吹糖人的摊子走。

  街道两旁人声鼎沸,小贩们喊声不绝,苏公公眼里只有吃的,耳朵里也没听进什么有用的。

  直到一声马儿嘶鸣,突兀地炸响人群。

  “师父!”

  苏伟迟钝地抬起头,一匹高头大马,已经穿过了人群,直奔他而来。

  “小心!”

  危急时刻,巴彦等一拨侍卫还没赶到,七喜儿已经炮弹一样的冲了过去!

  借着巨大的惯性,将苏公公连着身后的人全撞到了街道另一侧。

  “我靠!”

  背部“咚”地一声挨了地,苏伟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苏公公!”

  巴彦一伙人这才赶过来,手忙脚乱地扶起他。

  “给我把人抓回来!”

  苏公公怒从心头起,“天子脚下,敢在闹市纵马,不要命了!”

  “是。”

  这话正说着,又有三四匹马跟了过来,也是因着街上人多,实在走不动,前头的那匹也没能走出多远,都让御前侍卫给拦了回来。

  这伙人也是胆大包天,撞了人也一点不慌,让人拽住了马缰,还昂首坐在马上。

  为首那个身材发福,脸庞圆润,嘴角嵌着笑,看着路旁还扶着腰的苏伟道,“今儿是不凑巧,撞了尊驾,可咱们有差事在身,也是不得已。”

  说着,向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

  看起来是跟班的往袖口里一掏,竟直接扔出一锭金子来。

  金子咕噜噜地滚在地上,人群里一阵骚动。

  苏伟刚想低头看看是多大的,七喜儿抢上前一步,一脚将金锭踢飞了。

  说来也怪,那飞出去的金锭竟直接砸在了为首之人的马腿上。

  也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气,那一看就是千里良驹的马,竟当场扬起了蹄子,将马上的人甩了下来。

  “哈哈……”

  人群里一阵哄堂大笑,这下那几个目中无人的在马上待不住了。

  纷纷下了马,有的去扶那个摔得比苏伟还惨的,有的竟撸起袖子,打算要动手。

  “等等,等一下!”

  “将军还没进京,不宜张扬……”

  那被掀下马的人倒还有些理智,压住了同伙,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指着苏伟的鼻子道,“尊驾看似是个有身份的,只是你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敢不敢报上名来?咱们他日再论!”

  苏大公公听见了那句“将军”,嘴角一勾,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压低了些,“不用他日再论了,回去问问你们年大将军!”

  为首之人立时一惊,还没来得及再问,就听身侧的人,幽幽地道,“他的奴才撞了皇上的奴才,他想怎么办?”

  午时,养心殿

  “李维钧的折子,”怡亲王把手里的奏章递给恂亲王,“参奏年羹尧收受赵之垣二十万两白银。”

  “李维钧当年不还是年羹尧举荐的吗?”

  恂亲王深觉荒唐,“当时我虽然还在边关,也听说年羹尧为了推举李维钧,多次弹劾赵之垣的事儿了。这怎么一转身,黑变成白了?”

  怡亲王看了一眼埋首案头的雍正爷,微微笑了笑,“皇兄一早就让我接触李维钧了。李维钧的嫡妻去世后,他不顾族亲反对,硬是将一名小妾扶正。这名小妾是年羹尧最信重的管家,魏之耀的干女儿。”

  恂亲王深吸了一口气,皱起了眉。

  怡亲王继续道,“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自然是不牢靠的。年羹尧收了银子,肯定是要帮赵之垣复官的。李维钧的任期也没多长时间了,他能不着急吗?”

  “因利而聚,必然也要因利而散,”雍正爷开了口,两个弟弟都看向他。

  “朕这几年,没少提点年羹尧。虽然身知他是个有野心的,但也着实爱惜他领兵作战的能力。可惜啊,他最终也没能体会朕的用心。”

  “年羹尧在川陕的势力越来越大了,他不断培养自己的心腹,打压不肯向他低头的。再纵容下去,只怕要出大事了。”怡亲王严肃地道。

  “十三哥这话没错,年羹尧排除异己是在先帝时就开始的了。我在边关时,他尚且有所收敛,我现下回京了,只怕军中除了岳钟琪,没人能再抗衡他了。”恂亲王直言道。

  “你看岳钟琪这人如何?”雍正爷问道。

  “岳钟琪与年羹尧不同,他不是个爱好权势富贵的人,他平生最喜爱的事,大概就是研读兵法,带兵打仗了。年羹尧一直十分欣赏他,但他跟年羹尧谈不来,除了军事上的指令,其余时候他都不爱搭理年羹尧。”

  雍正爷微微点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张保掀了门帘进来,瞅了一眼两位王爷,匆匆走到雍正爷身边,凑着耳朵小声说了两句。雍正爷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恂亲王还有些奇怪,转头去看怡亲王,怡亲王冲他摇了摇头。

  “皇兄,臣弟二人先告退了。”

  “去吧,”雍正爷没有阻拦,怡亲王拉着一头雾水的恂亲王快步出了养心殿。

  养心殿后方寝殿

  雍正爷还没迈进门,门内就是一连串地,“疼疼疼疼!”

  雍正爷心下一紧,赶忙走了进去。

  苏大公公趴在床上,赤着背,背上一片青紫。

  “怎么回事?!!”

  雍正爷一声喝问,巴彦连忙下跪道,“是奴才们不小心,没看顾好苏公公。”

  “不怪巴彦他们!”

  床上的苏公公转过头来,“是年羹尧府上的人!闹市街头纵马,要不是七喜儿反应的快,差点出人命!”

  雍正爷脸色黑了又黑,最后还是压了火气,坐到了床边,“召丁芪进宫,你们都下去吧。”

  “是,”巴彦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和七喜儿一起出了殿门。

  “诶,七喜儿,你挺厉害啊。”

  巴彦想起刚刚街上那一幕,特地拉住七喜儿道,“改天教教我呗,那锭金子,你怎么踢的?”

  七喜儿一脸无辜,眨了眨颇好看的眼睛道,“我就是乱踢的啊。我当时就是害怕我师父去捡,那么多人看着呢,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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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喜儿是很了解他师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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